“滴——”

林凡用员工卡刷开了公司厚重的玻璃门。

前台小妹看到他，脸上那职业化的甜美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换上了一副混合着同情、怜悯和一丝幸灾乐祸的复杂表情。

“林……林凡？你……你怎么还来啦？”

林凡淡淡一笑：“冷总让我来的。”

听到“冷总”两个字，前台小妹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总裁办公室的方向。

林凡走进办公区。

原本还算热闹的办公室，在他出现的那一刻，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所有同事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避之不及的疏远，仿佛他是什么瘟疫的源头。

昨天王胖子在公司群里大发雷霆，说林凡捅了个天大的篓子，让公司损失惨重，今天一早就要开会处理他。这事儿，早已在公司内部传遍了。

在所有人看来，林凡的职业生涯，已经彻底画上了句号。他今天来，不过是来走个流程，接受最后的审判罢了。

对于这些目光，林凡视若无睹。

他径直穿过办公区，来到了那扇象征着公司最高权力所在的、厚重的磨砂玻璃门前。

总裁办公室。

他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

门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