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告诉影痕派来的那些家伙,该他们干活了!老子要看到那些绿皮矮子的脑袋出现在老子的桌子上!”
联军改变了策略,如同一头受伤后变得更加狡猾和耐心的猛兽,收起了利爪,开始用獠牙和沉重的身躯一点点磨耗猎物的体力与意志。
接下来的几天,毒牙哨所陷入了另一种模式的残酷煎熬。
刺耳的破空声成为了新的背景噪音,从联军后撤并加固的新营地方向,巨大的石块被投石机高高抛起,划过一道道危险的抛物线,带着毁灭性的动能砸向毒牙哨所。
它们撞击在加固过的岩壁和城墙上,发出沉闷如雷的巨响,碎石飞溅,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凹坑。
虽然准头欠佳,但持续不断的轰击还是对防御工事造成了持续的磨损,更对守军的神经是一种无情的折磨。
掺杂在巨石之间的,还有床弩发射的那些如同长矛般的重型弩箭,这些弩箭速度更快,穿透力更强,偶尔会幸运地穿过射击孔或墙垛的缝隙,带来血淋淋的伤亡。
“注意规避!找掩体!”准星的吼声在墙头回荡,他自己也紧紧贴着冰冷的岩石掩体,感受着外面传来的阵阵震动。
一个年轻的豺狼人火枪兵动作稍慢,被一块崩飞的碎石划破了脸颊,鲜血顿时流淌下来,但他只是闷哼一声,胡乱抹了一把,继续坚守在射击位上。
除了来自空中的打击,地面上的威胁也在悄然逼近。
联军放弃了在陷阱区送死,转而开始利用工兵和奴隶在远程火力的掩护下挖掘之字形的壕沟,如同一条条丑陋的伤疤,向着哨所的方向缓慢而坚定地延伸。
偶尔有灰矮人士兵从壕沟边缘冒头,用重弩进行骚扰射击。
“砰!”准星手中的雷吼一式发出一声怒吼,铅弹精准地命中了数百米外一个刚从壕沟里探出半个身子的灰矮人弩手,对方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