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这么赚钱的买卖不做,那西门韵是傻子吗?”

“她不傻,她是怕。”

金宝长长叹了口气,脸上的精明被一抹无奈取代。

“秦公子您有所不知,这黑山县的铁矿生意,几十年来,一直被司马家牢牢攥在手里。”

“西门家和司马家又是世仇,这些年被司马家打压得喘不过气来。”

“咱们这事儿要是被司马家知道了,西门家第一个就要倒大霉,他们不敢赌。”

“我当是什么事儿!”

秦德炎闻言,嗤笑一声,胸膛拍得“砰砰”响。

“有我将军府给你们撑腰,他司马家算个什么东西?他敢动你们一根指头,本少爷就带兵平了他的庄子!”

金宝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摆手。

“秦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啊。”

他苦着脸解释道。

“那司马家在黑山县经营矿山数十年,根深蒂固,手底下光是长年雇着的矿工就有四五百号人,还有一支上百人的家丁卫队,个个都是见过血的悍匪,真要论实力,可不比咱们县里的府兵差多少。”

“放屁!”

秦德炎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作响。

“一群矿耗子,也敢跟朝廷的兵比?金宝,我看你是生意做久了,胆子都做到狗肚子里去了!”

“好了,都少说两句。”

林玄淡然的声音响起,不大,却瞬间压下了秦德炎的火气。

他放下茶杯,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笃笃”声。

“硬碰硬,不是上策。”

金宝和秦德炎的目光同时汇聚到他身上。

金宝更是急不可耐地追问。

“那……林少爷,您的意思是?”

林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他看向金宝,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金掌柜,你听说过炒锅吗?”

“炒锅?”

金宝一愣,随即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明白了林玄的意图。

但他脸上的喜色只维持了一瞬,便又垮了下来,摇头道。

“林少爷,您是想做炒锅的生意?这东西……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