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女人出去了,黄不凡这才说道:听小珍说,您小时候并没有哮喘的毛病,大概是三十岁的时候病了一场,从那以后就有了这毛病是吧。
蒋玉波点了点头:那年病得九死一生,还是高医生(高俊人的父亲)治好的呢。
黄不凡分析道:既然这样,您这个哮喘就算不得什么“底子病”,我看就是体子虚落下来的。
我给你扎个针试试,每天扎一次,连续扎一个星期,同时还吃点中药,到时候看看效果。
蒋玉波点了点头:你想试试那就试试,我又不怕痛,也不怕喝苦水(中药),或许真是“吃药一千,治病一员”呢?
黄不凡也不多解释,让蒋玉波反坐在竹椅子上露出后背,双手抱着椅子的靠背坐好。拿出银针信手就在肺俞、膏肓、肾腧三个穴位。
告诉蒋玉波不要动,自己又走到他两旁,帮着挽起他的裤腿,又在两个足三里和太溪各扎了一针。
然后又是捻转行针,还留针了一阵,等到蒋小珍回来,黄不凡才刚刚收针。
蒋小珍笑吟吟地朝黄不凡点了点头,黄不凡马上就明白了:刚刚岳母张翠花去抓鸡,蒋小珍在一旁帮着“捣乱”,那只雄鸡就这么逃过了一劫。
接下来一个星期,黄不凡每天傍晚都要去未来岳父家,给蒋玉波扎银针。
蒋家人、包括蒋小珍在内,其实都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没有人说一句怀疑的话。
毕竟,姑爷是卫生院的院长不说,就算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家里人也要多支持。
人家那么远不辞劳苦上门给你来扎针,不管效果怎么样,这份心就不能怀疑,就算治不好病,给他练练手也行。
黄不凡自己却很有底气,像这种情况,如果自己都治不好的话,那扁鹊这个名字就不应该出现在各种古籍里了。
反正卫生院的工作已经走上正轨,虽然高俊人的离开,确实一开始让自己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