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用再演戏,乐得清闲,可也不知道一个月后,该用什么样的状态,走出禁闭室。」

「是痛哭流涕?」

「还是平淡自若?」

「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也只能就此落笔,因为已经有人来接我,前往禁闭室接受惩罚了。」

「...........」

「开始写日记的第一个月零七天后。」

「我无法用言语诉说我此刻的心情。」

「当初困扰我的那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

「走出禁闭室,得知那个消息后,我瞬间就陷入了痛哭流涕的状态。」

「在旁人看来,我可能是因为这一个月的遭遇,实则唯有我自己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

「于我关禁闭的那一个月,送给我日记本的管家爷爷,拼命找家族的高层,向我求情,他祈求那群把荣耀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家伙,能够不要为难我个屁大点的孩子。」

「管家爷爷不厌其烦,每日求情的举动,终究还是惹恼了一个高层,他厌倦地挥了挥手,那位和蔼的老人,就因此被处以极刑。」

「我至今无法忘记我当时得到那个消息的感受。」

「愤怒?悲伤?」

「这种被人类圈定的词汇,似乎远远无法形容!」

「我只感觉脑海中轰隆一声惊雷炸响,我一早觉醒的特异能力,发生了某种变化。」

「原先,我只可以‘看清’周围一米的情况。」

「可现在,这个距离翻了整整三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