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荣国找到村长,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说起了在小楼里发现男尸的事情。村长顿时大惊失色,他连忙将姚氏和她的公婆带到小楼。公婆一见男尸是崔岩,顿时扑上去,哭天抢地地求县令做主,找出杀害儿子的凶手。
李荣国看着姚氏,严肃地问道:“姚氏,你丈夫崔岩的尸体为何会在地板下?” 姚氏见事情败露,顿时脸色苍白,她犹豫了一下,只好说道:“大人,我都招了。崔岩经常外出务工,我和赵宝柱暗生情愫。有一天夜里,赵宝柱正和我说话,崔岩突然回来了。我和赵宝柱害怕事情败露,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了,尸体塞进了地板夹层。我知道您在这里借宿,怕您发现破绽,所以假装僵尸在这里游荡,想把您吓走。”
李荣国听了姚氏的话,沉思片刻,他觉得姚氏的话半真半假,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他盯着姚氏的眼睛,说:“你这话半真半假,赵宝柱的死因,是否与你有关?你若供出同谋,我可以酌情从轻发落。” 姚氏却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赵宝柱是怎么死的,该说的我都说了。”
李荣国见姚氏不肯说实话,也不勉强,他说:“念在你公婆年纪大了,无人照顾,你就先留在家里,等他们百年之后,再对你论罪处置。” 姚氏谢过县令,回家去了。
然而,李荣国并没有放弃调查,他深知这起案件的背后肯定还有更深的隐情。他依然住在那座废弃的小楼里,每天在村里四处走访,试图从村民们的口中找到更多的线索。他相信,真相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也终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李荣国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姚氏,试图从她的表情和言辞中找出破绽。姚氏低着头,不敢直视李荣国的眼睛,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和恐惧。
李荣国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姚氏,你说你与赵宝柱暗生情愫,共同杀害了崔岩,那为何赵宝柱会在一年后才离奇死亡?这一年间,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你若如实招来,本县令定会从轻发落。”
姚氏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赵宝柱是怎么死的。自从崔岩死后,我和赵宝柱便断了往来。我以为这件事就此平息,没想到赵宝柱的死会被人怀疑与我有关。”
李荣国冷哼一声,说:“你以为本县令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吗?赵宝柱的死状如此诡异,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而你,作为与他有私情的人,又在此时被发现藏匿崔岩的尸体,你觉得这仅仅是巧合吗?”
姚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我虽然与赵宝柱有过私情,但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他。求大人明察啊!”
李荣国看着姚氏,心中暗自思忖:这姚氏看似柔弱,实则心思缜密。她的供词虽然漏洞百出,但她却一口咬定自己与赵宝柱的死无关,看来她背后一定还有人在为她撑腰。既然她不肯说实话,那就先放她回去,看看她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
想到这里,李荣国说道:“姚氏,念在你公婆年纪大了,无人照顾,本县令暂且饶你这一回。你先回去好好照顾他们,待本县令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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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谢过县令,起身离开。她的背影显得有些慌乱,仿佛生怕李荣国反悔一般。李荣国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起案件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荣国始终没有放弃对案件的调查。他深知,这起案件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姚氏的供词只是冰山一角。为了揭开真相,他决定对姚氏进行秘密跟踪,看看她是否会与其他人有异常的接触。
这一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姚氏像往常一样,挎着竹篮,前往山中采蘑菇。她的身影在山林间穿梭,看似悠闲,实则透着一丝紧张。李荣国早已安排了几个身手敏捷的衙役,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他们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身形,生怕被姚氏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