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有些事作的说不得

闻言,乌鳢竟愣住了!我草!我他么当代灞水话事人,先是敖?然后是那个泥窝里蹦出来的贱种敢那么跟我说话,这会儿又蹦出来区区一个沙塘鳢敢这么跟我说话!威胁我灞水乌氏一族!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现在的年轻人都那么有种,都那么着急想死的么!

乌鳢眼睛通红,便要呼喊手下火拼一场,鳞浪一手抓住乌鳢往后拖,低声劝道:“老哥,这是敖氏与渭水一脉的主场,真是作过一场咱们带来的这点儿人是撑不到家里支援的。且退走,再杀来!”

乌鳢先是一激灵冷静下来,随后眼睛一瞪,尖声叫道:“好好好!我在灞水等你们!”

沙塘鳢阴恻恻笑道:好好好!说好了,不!见!不!散!

两人带着手下,快速走下平台,登上停靠在渠边的水族法驾,一辆由两条巨大黑鱼拉着的墨玉车辇,一顶由八只银色大蚌托着的珍珠软轿,在众目睽睽之下,破开水面,扬长而去。留下平台上一片死寂和几乎要爆炸的怒火!

“混账!!”敖叶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猛地拔出腰间阔背短刀,一刀劈在旁边一根蟠龙石柱上!“轰!”火星四溅,坚硬的石柱被劈出一道深痕!

敖峯死死握住龙头玉杖,指节发白,老脸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显然也是气到了极点。

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乌鳢和鳞浪消失的方向,牙齿几乎要咬碎:“父亲!这老匹夫欺人太甚!孩儿请命,带一队精锐,踏平他乌氏水府!”

敖烈依旧端坐在主位上,旒珠垂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周身散发出的那股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恐怖气息,以及身下玉座边缘无声无息蔓延开的细密裂纹,都昭示着他内心是何等的暴怒与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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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那是他泾水敖氏心中永远的痛!是刻在血脉里的耻辱!如今被乌鳢当众揭开,如同在伤口上撒盐,还狠狠踩了几脚!

就在这压抑到极点、几乎要失控的关头,一个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