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传来珍珍的短信:况先生,急诊室的病人都在喊 圣女归位 ,我的胎记... 变成蛇形了。 天佑望向海底,发现中央石棺的绸布上,珍珍的名字正在与 的名字重叠,而血剑的剑尖,正指向嘉嘉大厦 404 室 —— 复生的房间。
深海深处,将臣的虚影渐渐消散,最后留下的话在水流中回荡:国华,1938 年的灭门,是为了让 1999 年的你,有机会亲手关上永恒之门。 血剑的剑鞘内侧,护国华 三个字突然变成 护珍珍,与天佑掌心的黑血形成致命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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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两人浮出海面时,维多利亚港的海水已变成青紫色,防波堤的石缝里渗出红溪村黏土。小玲望着手中的血剑,发现剑穗上缠着珍珍的头发,那是她上周替珍珍编辫子时偷偷剪下的 —— 原来将臣的血咒,早就将三人的命运绑在血色祭坛上。
况天佑, 小玲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血剑的剑尖抵住自己心口,如果我死了,圣女血祭就会中断。 她的蝴蝶胎记在血剑寒光中格外醒目,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死。
天佑望着她眼中的坚定,突然想起 1963 年姑婆临终前的场景。那时的姑婆也像这样握着血剑,说:国华,当你为驱魔师流泪时,就该知道,人人之间从来没有绝对的界限。 此刻,他的掌心还流着小玲的血,温暖得让僵尸血都在沸腾。
海底深处,三十六具石棺开始下沉,棺盖内侧的血字最终定格:7.15 血月之夜,王珍珍的血滴入永恒之门时,况国华的心跳会为她多跳三分钟。 而在石棺群中央,中央石棺的绸布上,蛇形纹路与蝴蝶胎记终于合二为一,显形出 圣女归位,僵尸守墓 的最终预言。
暴雨冲刷着维多利亚港的每一寸土地,却冲不掉红溪村黏土里的血水。况天佑知道,当血剑共鸣的代价开始反噬,当珍珍的胎记完成蜕变,这场跨越六十年的水脉祭典,已经没有回头路。而他能做的,唯有握紧小玲的手,用最后的人性,守护那个承载着圣女血脉的女人,直到永恒之门开启的瞬间。
手机再次震动,传来金正中的紧急消息:况先生!游戏机显示红磡海底的裂缝扩大了,里面... 有个婴儿的哭声! 天佑望向海面,青紫色的雾气中,一个青紫色的影子正抱着血剑残片漂向嘉嘉大厦,脚踝的红绳上,系着珍珍的血色珍珠项链。
深海深处,血剑的完整形态突然发出悲鸣,剑刃上的血字终于显形:国华,记住,王珍珍的眼泪,是关闭永恒之门的最后钥匙。 而在剑鞘内侧,护珍珍 三个字正在滴血,与天佑胸口的蛇形印记,形成了人僵之间最致命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