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的伏魔手突然爆发出青光,驱魔血与黑血在衣领下撞出巨大的光团。女人看着光团里显形出无数个将臣的虚影,正往况天佑的体内钻去,那些虚影上的青紫色纹路,与男人后颈的符咒完全相同,而纹路间隙渗出的黑血,在地面组成的 “魔” 字,正被自己的指甲缝里渗出的血慢慢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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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将臣没区别!” 马小玲的声音突然拔高八度,指甲掐进后颈的瞬间,所有青光突然变成血红色。女人看见血光里显现出 1938 年的自己,正举着伏魔手按在年轻况天佑的后颈,而那时的驱魔血在石棺上组成的符咒,与现在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杀” 字,正在与珍珍的粉光产生共鸣,显形出蝴蝶胎记的轮廓。
况天佑的黑血突然在太极图上凝成巨斧,劈向光团的刹那,所有将臣虚影突然尖叫着消散。男人感觉后颈的伏魔手正在发烫,1938 年雪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当她说这句话时,其实在怕自己下杀手。” 而黑血在地面组成的 “忍” 字,正被马小玲的驱魔血慢慢冲淡,显形出红溪村祭坛的全貌,雪的半魂正举着珍珠项链站在阵眼。
金正中的桃木剑突然插进太极图的中心,剑身在刻痕上画出完整的镇魂咒。少年看见咒印上的血红色青光正在尖叫着逃窜,显形出 1938 年太爷爷画的劝和符 —— 那些符咒在伏魔手背上烧出的洞,与现在马小玲指尖的伤口完全相同,而洞口渗出的驱魔血,正在往珍珍的粉光流动,显形出与祭坛刻痕相同的五芒星。
“快收力!”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突然倒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马小玲的手腕。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针扎似的疼,1938 连教堂的记忆碎片涌上来 —— 当时太爷爷正在往马丹娜的伏魔手上撒糯米,那些糯米在驱魔血里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珍珍粉光组成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 “和” 字,正在与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
复生的口琴突然在太极图边缘响起,两界的圣诞歌在琴声里合二为一。男孩看见光团里的将臣虚影正在化作齑粉,显形出 1938 年小僵尸往马丹娜手上扔的符咒,那些符咒在伏魔手背上显形出的 “柔” 字,与现在复生体温显形的完全相同,字的笔画里渗出的黑血,正在与况天佑的后颈产生共鸣,显形出完整的共生咒。
“是劝和的信号!” 复生的黑血在口琴上凝成个音符,太极图的阴阳鱼突然开始旋转。男孩指着旋转的光晕 —— 里面藏着 1938 年雪用指甲刻的和解咒,那些歪歪扭扭的笔画正在往两人的手腕爬,而咒痕经过的地方,青光与黑光正在慢慢融合,显形出与红溪村相同的圣水池,池水里飘着的樱花花瓣,正在与金正中后颈的胎记产生共鸣。
珍珍的粉光突然顺着伏魔手往指尖爬,在马小玲的指甲盖上组成个小小的蝴蝶胎记。女孩看见那些驱魔血正在慢慢透明,显形出 1938 年马丹娜在圣水池边写下的血书:“当伏魔手的青光变成紫金色,就是放下执念的时刻。” 而血书的落款处,画着与现在相同的共生咒,正在往太极图的中心流动。
马小玲的伏魔手突然松开,指尖的血珠滴在太极图上,炸开的光团里显形出将臣与况天佑的虚影正在对打。女人看着两个虚影的招式完全相同,突然笑出声来,笑声里混着 1938 年马丹娜的叹息:“最像的从来不是血脉,是控制不住的杀心。” 而光团中心的紫金色火花,正在往避雷针的方向流动,显形出完整的淬炼阵。
“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太极图中心旋转,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光团的灵力。女人的黑旗袍被紫金色的光雾染成淡粉色,她看着况天佑后颈的血痕正在发光,突然想起 1938 年马丹娜笔记里的话:“当伏魔手的血与僵尸血混在一起,就是破咒的开始。” 而此刻伞面的符咒正在显形出完整的解咒符,符印的中心,空着个与两人血液相同的紫金色凹槽。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女人的手腕,黑血与驱魔血在镯子里融成紫金色。男人感觉后颈的伤口正在发烫,1938 年雪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她要是真恨你,伏魔手早就捏碎你脊椎了。” 而银镯显形出的轨迹,与红溪村圣水池的流向完全相同,每个转弯处都亮着与珍珍粉光相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