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为我守身如玉么,我来验一验。”冯炀眼底泛起燥色,他一把扯开玉人腰带,似是野兽一般将其衣服撕开扔远,看着身下羊脂玉一般的身体,怪笑着伏了上去。
……
冯炀带着小厮离开宝玉楼的时候,月初升在飞檐之上,夜色朦胧,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个书生往三楼的凭栏上一看,依稀好像看到了一道白皙的身体,定眼一看,猛然惊叫了出来。
“有人在那吊着!”
大街上行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上一看,果然看到一道白皙的躯体,不着寸缕,双手绑着被吊在三楼的飞檐处。
“呜呼哀哉,造孽啊,快救人呐。”
沈素被救下来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左脸也被破碎的酒杯划伤了一道,宝月楼老板见势不对,连忙吩咐仆役给沈家小姐穿上衣服,快些送医,勿要耽搁。
…………
宝月楼的变故如野火般迅速燎到尼山。莫姝姝指尖捏着飞鸽传书的薄纸,神色冷若霜雪。
她将信纸缓缓折起,丢进青铜香炉,看墨字在青烟中蜷成灰烬,淡淡开口:“此事暂瞒着阿闵,他若知晓,不过徒增心火,此刻动怒,于伤情不利。”
“另,拘押宝月楼东主,查明真相。”
“喏。”
莫姊姝闭眼凝神,努力平缓自己的心神,那沈家女死不死的无关紧要,关键行凶者这是往阿闵头上泼了盆脏水,回头有心人议论起来会拿此事当成谈资,当成笑料,也当成秦渊的风流往事,将埋汰真是演绎尽了。
“来人。”
莫滔的身影从窗台外似鬼魅一般闪出。
“小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