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想问什么,但你的问题不是我来回答,地方不远,就在对面绒花楼,秦公子可敢跟我走一遭?”
他提起绒花楼,沐风蹙了蹙眉,旋即将秦渊拉到身后,耐人寻味的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要我回避。”
秦渊疑惑道:“你知道他们?”
“当然,前段时间还打过交道呢,既如此,我们跟你走一趟吧,看看究竟是怎么个章程。”
沐风说罢,吹了个响哨,紧接着两个麻衣男子就从不远处的闹市中走出,来到她面前。
“传令咱们的人手,分三路回尼山报信,说沐风去绒花楼做客,回去的时候给大家带着炙羊肉下酒喝。”
“喏。”两位麻衣男子步伐怪异,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消失不见。
樵夫大笑一声道:“你又何必如此谨慎,大家虽有小过节,但好歹同气连枝,我们还能为难你们?”
“你们听风使是个疯婆子,由不得我不小心。”
秦渊在一旁很是好奇,那两个麻衣男子从哪冒出来的,动作步伐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刚才二人谈话间隐约透着相识之意,难道早就打过交道?那他们提及的同气连枝又是什么意思,疯婆子又是谁?
樵夫拿着短杆划船,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操作,只见在水面上一点,又探到深处一划,船只就走的飞快,也就五六分钟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
再临绒花楼,此次却不是从正门进入,而是从一个侧门进入一个甬道,弯腰而行,行至尽头,豁然开朗,只见一座偌大的画舫映入眼帘。
两个魁梧大汉守在横杆处,左边一人上前阻拦道:“这叶扁舟怎多了两块压舱石?”
“尼姑庵里有只带纹的夜枭。”
“玉杯该用什么洗尘?”
“去年冻顶雪,配刚磨的虎骨茶。”
“稍待,我去通报。”其中一个魁梧大汉走上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