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也没想到,缘分就是如此,你越不在乎,它来的便越快。”
说话间,阿山蹦跳着进来,给他磕了三个响头道:“阿山贺少爷新婚。”
“快起来吧,还等着要赏钱呢?”沐风看到她就乐。
阿山笑嘻嘻的上来帮忙道:“少爷和莫先生登对,你们两个人就像亲爹亲娘一样,救我出了虎狼窝,又救了我的命。”
秦渊皱了皱眉,阿山跟的他时间最长,现在丫鬟不像丫鬟,小姐不像小姐,回头让人说闲话了。
“阿山,以后叫我阿兄便好,不必叫少爷了。”
阿山愣了愣,歪着脑袋,大眼睛忽闪:“要叫阿兄呀?”
“对,往后旁人问起,就说我是你亲阿兄。”
沐风忍笑,打趣道:“还得磕头谢恩呢!平白得了这么好的阿兄,旁人听着,不得羡慕死咱阿山哟。”
阿山听得直乐,又伏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角都泛出红来,满是欢喜劲儿。
秦渊拿大拇指抚了抚她额头上的红印,微笑道:“希望你能肆意快活一生,方才不负你以前受的罪。”
…………
翌日。
天还未大亮,从尼山到长干里的秦府,沿途树干都系上了猩红绸缎,风过处如流霞漫卷,再加上红衣的送亲队伍,这便是时人说的“十里红妆”。
谢氏主家在送亲队伍之后踏马相随,古人还没有婚闹这么一说,往往不过几句催妆应答,便放姑婿入闺楼,将新媳妇背下来。
尤其是谢山长提前叮嘱过,更是无一人敢刁难。
吉时将至,秦渊身着玄端礼服,领缘与袖口绣着细密的黼纹,沐风为他系好蔽膝,又将礼帽扶正。
他像个机器人一样,邢三丈怎么说,他便怎么做,他也搞不懂为什么还要在火盆上跨来跨去,也搞不懂为什么骑马要一下快,一下慢,许多规矩其实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看起来很傻,具体有多搞笑,看看老百姓忍俊不禁的模样就知道了。
谢府的姑婆带着两位年长侍女,正为莫姊姝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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