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半晌,嘴唇动了动:“你刚刚说……我身上?”
“嗯。”他点点头,眼神温厚坚定,“那块玉佩,表面看只是普通的寿山玉,实则藏了镇国兵符,九五徽纹凿在底部内层,世上仅此一块。”
我:“……”
“我们南宫府兵分三路声东击西,就是为了掩护你远走他方。如今玉佩仍在你手中,任务算是完成了。”
我嗓子一紧,刚咽下去的那口酒水顿时卡在喉咙,差点没喷他一脸。
“我……我亮了。”
他正忙着整理地图,闻言手一顿:“你说啥?”
我声音如蚊:“我亮了。”
他终于抬头看我,眯着眼睛:“你再说一遍?”
“我……那天给一个人过生日,就……顺手送了。”
南宫伯的脸色逐渐从“和风细雨”当即切换成“雷雨交加”。
“送、了?”
“对。”
“送、谁、了?”
我心虚地后退半步:“一个朋友。”
他深吸一口气:“什么朋友?”
“……一个男的。”
他眉头一跳:“哪个男的?”
我小声:“莲儿。”
“谁?”
“血莲教教主莲儿。”
空气沉默了整整三秒,只有远处松鸦叫了一声,都跟着打了个噎。
南宫伯猛地站起身:“你把镇国兵符!送给了血莲教教主!?”
我:“……是的。”
“还给他过生日?”
我点头:“还摆了宴席。”
“你是疯了吗?!”
我赶紧摆手:“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是血莲教的!更不知道他……他是男的啊!”
南宫伯脸上开始抽搐,像在强行压住内心翻涌的血气。
“你还说得出口?你送给的还是个男的?”
我更心虚了:“哥你别生气,其实他以前……以前在我们府上当过人……”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