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什么时辰。”
“卯时上朝,怎么了?”
邸阳生一脸颓败!
昭阳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义父,那家伙是在烦恼如何起得来床!”
摄政王闻言,恍然大悟,急道:
“喏,事情都跟你说了,本王不便久留,先撤了!”
脚底抹油,一转眼就已经没了人影!邸阳生回过神来,疑问道:
“嘿,怎么说走就走了?昭阳,你父王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吗?”
昭阳不屑道:
“呵呵,就是怕你明日起不来,再赖上他!”
邸阳生怒道:
“我是这样的人吗!”
大堂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夜晚,昭阳在国安署的专属宿舍中刚沐浴完毕,正坐在妆台前梳理头发。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昭阳眼神骤然一厉,迅速走向桌案旁,从衣架上抽出佩刀,大喝一声:
“什么人!”
邸阳生抱着枕头被子,尴尬地说道:
“冷静!是我!”
昭阳翻了个白眼,收刀入鞘,缓缓回到妆台前坐好,继续梳着头发:
“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地跑来我的房间,意欲何为啊?”
邸阳生咳咳两声,走到床榻边放下枕头被子,然后来到昭阳身后,夺过她手中的梳子,细心地帮她梳理长发:
“这不是怕明日醒不来嘛,所以就来这里求你收留啰。”
昭阳在铜镜中看着邸阳生为她梳头的那个憨样就想笑:
“呵呵,御史大人言重了,你我既不是亲戚,又无名分,大半夜的闯入本郡主的房间,就不怕本郡主治你一个意图不轨,欺辱皇室的罪名?”
“嘿,看你说的什么话,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图谋不轨,你身上哪个地方是我没见过的?”
说罢便从后搂住了昭阳,昭阳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男女有别,御史大人请自重!”
好女怕缠郎,邸阳生腆着脸又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