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把整个壳子捆起来,保证纹丝不动!”
“对啊!”旁边的士兵立刻附和,伸手拍了拍小个子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迷彩服传过去,“我怎么没想到!”
两个士兵弓着腰上前,指尖刚触到马桶人的头顶,那马桶人就发出“skibid”的呜咽声,像被踩住尾巴的小猫,脑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其中一个士兵深吸一口气,稍一用力——人头便温顺地缩了回去,
只剩个光滑的圆形盖子,与马桶壳严丝合缝,像从未存在过。
另一个士兵迅速掏出高强度尼龙绳,绳头在掌心绕了两圈,手腕翻飞间,绳子已在马桶壳上绕了三圈,每一圈都勒得极紧,勒痕处的陶瓷微微泛白。
他打了个双套结,拽了拽绳尾,确认纹丝不动后,才松开手,指腹因用力而泛红。
很快,所有矿工马桶人都被捆成了一个个“粽子”,尼龙绳在陶瓷壳上勒出深深的印痕,像一道道屈辱的伤疤。
它们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只有盖子还在微弱地抖动像在无声地啜泣,又像在倔强地抵抗。
“skibid i bop bop skibid i bop bop!”
低沉又尖锐的歌声突然炸响,像生锈的齿轮在胸腔里摩擦,带着诡异的节奏穿透矿洞的岩层。
岩壁上的碎石簌簌掉灰,砸在特种人类士兵的战术头盔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轻响。
他们刚用捆好最后一个矿工马桶人——绳子扣入马桶圈缝隙时的“咔嗒”声还没消散,此刻全都脸色骤变,
条件反射地拽起腰间的冲锋枪,猫着腰从掩体后钻出来。
战术手电的光束在黑暗中乱晃,像受惊的萤火虫,齐齐钉向被捆住的矿工马桶人,指节扣在扳机上,泛出青白。
“戒备!”队长的嘶吼压在喉咙里,喉结剧烈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