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道:“那小人就谢过大人了。”
王林随口问道:“这么多天了,还不知老人家名讳?”
马夫道:“小老儿黄山,您的队员黄岐,乃小老儿的幼子。”
王林一脸愕然道:“你说你是黄岐的爹?”
马夫一脸自豪的道:“正是。”
王林道:“搞半天,原来是自己人,怎么没听黄岐说过?”
黄山道:“是老夫让他不要乱说的,社会复杂,有时候,不知道得罪某个大人物,就容易被牵连。我牵连他,不好。他牵连我,也不好。”这是小人物的悲哀,同时也是小人物的生存之道。
黄山似乎是站着不舒服,动了动脚,王林还是敏锐的发现黄山是个跛子。
黄山也浑不在意的道:“小老儿世代养马,这脚就是被烈马踢断的,本来是可以医好的,但是主家不愿意出钱,我家又没钱,就耽搁了。”
王林问道:“那主家现在怎么样了?”
黄山道:“死了,生前做了很多坏事,被小渠帅砍了。也算是大仇得报,小老儿感念小渠帅恩德,特来为小渠帅养马。后来听说小渠帅要招募士兵,我家小儿黄岐就加入了黄巾军,小儿以前就想报仇,自己偷偷摸摸练了些庄稼把式。不过都没用上,我常听他说,自从加入您的小队,不但免费教习武,还免费教骑马。小老儿,打心里感激您,只想帮您把马儿养好。”
王林知道黄山家的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但是别人的伤口最好别揭开,揭开一次又得痛一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愈合。
王林连忙岔开话题,便问道:“老黄啊,我最近怎么觉得我这两匹马比别的马儿都要高上一个头啊,是不是长高啊?”
黄山连忙收拾心情,不由自主的赞道:“大人慧眼,这两匹马儿确实长高了。小老儿平时都有量过,这两匹马儿才来之时,肩高都是六尺三寸(约150cm),昨日量时肩高已达六尺五寸(约155cm),长高了差不多两寸(约5cm)。想必这两匹马儿一定是难得的异种。”
王林心下了然,看来自己没眼花,判断还是准确的。哎,一聊天又耽搁了差不多半刻钟,王敢都已追过来了,王林赶忙和黄山道别,牵着枣红马就进了演武场。
王林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随着王林的骑术熟练度越来越高,很多较难的动作都能做出来了。不过没有必要,既浪费时间,也容易受伤。王林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肝熟练度,这才是战场上活下来的本钱,至于某个动作适合装逼,王林现在想都懒得想。只要王林活得时间够长,熟练度就能肝到顶,到时候什么装逼的动作做不了?况且我抓一堆俘虏,让俘虏表演,我来欣赏,这不更装逼吗?
王林一边驾马奔跑,一面舞出重重枪影。王敢还是跟屁虫一样,不远不近的跟着,百炼环首刀舞得密不透风。这百炼环首刀有些轻了,而且有些短。王敢心想,看来得找兵器铺老板定做一把,待会儿跟林子哥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