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听澜见魏婴喝完又给他倒了一杯,“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蓝湛道:“这里没有。”
听澜颔首,“既然没有,那便算了。赶紧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赶路。”
魏婴和蓝湛听话的回房休息,走得几步远了,魏婴压低声音说道:“蓝湛蓝湛,你说这是不是就是话本子上写的花前月下啊?”
又弹琴,又送东西的。
“莫要胡言。”蓝湛皱眉,兄长和听澜大哥怎能用花前月下来形容?
魏婴撇撇嘴,“算了,我也是随口一说。”
听澜的耳朵很好,就算魏婴的声音很低,他也听见了他的话。
他看向对面的蓝曦臣,就见蓝曦臣不敢看自己,眼神还有些游移。
他一眼便看出蓝曦臣也听见了魏婴的话。
魏婴和蓝湛回去之后,听澜和蓝曦臣也各自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的蓝曦臣将自己的乾坤袋打开,从里面挑选了一块上好的灵玉,拿出一把匕首在上面缓缓勾勒着。
只是匕首不比刻刀,用起来没有那么顺手,蓝曦臣对雕刻也不熟练,难免会在手上留下些伤痕。
可他却感觉不到那些疼痛一样,认真地雕刻着手里的玉石。
听澜自是不知蓝曦臣在做什么,他正在观察着饕餮印玺的变化。
自来到这里,饕餮就好似进了福窝窝一样,不管什么气,哪怕是煞气阴气都照收不误。
越吃越莹白,金线勾勒的大眼睛也越来越有气势。好似活了一样,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他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来把大的,让印玺一次吃个够。
听说乱葬岗阴气十足,煞气强横,是个好地方,有机会要去看看。
翌日一早,几人用过早膳,魏婴和蓝湛就赶着马车继续走。
蓝曦臣却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澜有些疑惑,蓝曦臣解释道:“有些私事要去做,听澜稍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