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推行“保甲连坐”与“丰饶互助”相结合的基层管理制度。
十户一甲,十甲一保,设甲长、保长,负责治安、赋税、传达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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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强调邻里互助,尤其在生产技术上,鼓励汉民帮助蒙、满新农户,并将其作为考核“保甲”是否称职的标准之一,旨在缓和民族矛盾,促进融合。
对于数量庞大的满洲降俘和原住民,洪承畴的策略是“分而治之,劳以化之”。
贵族与官员如济尔哈朗等,被集中居住在指定区域,行动受限,有专人看守。
他们被要求撰写回忆录,记述满洲历史 尤其是与明朝的交战史,并反思其“过错”。这既是一种精神上的驯服,也是为将来可能的历史编纂留下材料。
普通旗丁除了分得土地务农外,大量青壮年被组织起来,参与官道修缮、清理战争废墟等公共工程。
劳动强度大,但有基本的口粮保障。在劳动中,他们被混合编队,打破原有的旗属界限,并由新政推行官随时宣讲《新世三约》要义。
这种体力消耗与思想灌输的结合,极大地消耗了他们的精力,磨蚀着反抗意志。
洪承畴明确下令,鼓励甚至要求学习汉语、书写汉字。在沈阳设立“蒙学堂”,首批招收的除了汉民儿童,也有满洲和蒙古的孩童,从小进行语言和文化的熏陶。
在沈阳城中心,原有一处萨满祭祀的场所,被洪承畴下令彻底拆除。在其基础上,他亲自规划,动用俘获的工匠和劳力,兴建起辽东第一座“丰饶祠”。
祠庙风格古朴庄严,不尚奢华。正殿不立神像,只悬挂一幅巨大的、绣有稻穗交织图案的壁毯。
殿前广场立一石碑,正面以遒劲笔力镌刻“无私、利他、普惠”六个大字,是为丰饶之道的核心要义;
背面则铭文记述丰饶玄鹿如何助王师克复辽东、治愈伤患,以及洪督师如何依此道在盛京释俘虏、抚流民、平冤狱、兴百业的诸多事迹。
丰饶祠的建立,不仅是一个祭祀场所,更是一个政治象征和精神灯塔。
它宣告着旧有信仰的终结和以“丰饶”为核心的新秩序在精神领域的确立。
洪承畴鼓励百姓和官员们前来瞻仰,感受这方土地因丰饶而带来的生机。
站在新建成的丰饶祠前,洪承畴内心波澜起伏。他抚摸着石碑上冰冷的刻字,目光越过沈阳城的屋檐,望向远方。
他不再是那个困于松锦之败耻辱的蓟辽总督,也不再仅仅是侥幸获得仙缘的幸运儿。
他是这片土地事实上的主宰者,是丰饶的践行者。
“吾非洪亨九,亦非寻常督师。”他在心中默念。
“吾现在乃丰饶于此世之手脚,秩序重建之工匠。个人功业,已与这辽东新生之地、与仙师宏愿紧密相连。”
他对大明朝廷的忠诚,在获得超凡力量、尤其是亲眼目睹旧秩序在绝对力量面前的脆弱后,已经悄然变质。
他现在更倾向于向遥远的崇祯皇帝和朝廷展示一个既成事实:一个在仙师庇佑下、由他洪承畴一手奠定的、焕然一新的辽东。
报捷的文书早已以最华丽的辞藻、最详实的战果发出,但他知道,真正的根基,在于此地。
沈阳及周边地区的秩序已初步建立,各项政策正在推行。是时候兑现对蒙古各部的承诺了。
草原的稳定,对辽东的长治久安至关重要,而且,将丰饶恩泽播撒到更广阔的天地,本就是仙师意志的体现。
他召来了周安。这位由仙师亲自派来辅佐他的将领,不仅能力出众,更同样被赐予了丰饶之力,是洪承畴最为倚重和信任的臂助。
“周安,”洪承畴看着这位既是部下又堪称道友的同伴,语气沉稳中带着商议之意。
“沈阳及辽东政务,框架已立,然根基尚需夯实。仙师宏愿,恩泽四方,我欲即刻北上草原,践行对蒙古诸部之诺,以丰饶之力,安定漠南,播撒丰饶。”
周安微微颔首,他对洪承畴的计划早有预料,也深知草原之行对于巩固辽东大局的重要性。
“督师放心前去。末将承仙师与督师信重,必竭尽全力,与林默、曹变蛟、王廷臣等同心协力,稳住辽东局势,深入推进三约,消解旧怨,促其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