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慧，立刻撤离！”江海峰的声音通过加密频道传来，“娘姐已经察觉，石乔的人正在往你那边赶！刘志华的接应队还有十分钟到楼下！”

于慧迅速将资料存入微型硬盘，塞进高跟鞋的鞋跟里。刚抓起背包，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撞门声，伴随着泰语的嘶吼。她反手锁上门，抄起桌上的水果刀，躲到门后。

“砰！”门被撞开，三个蒙面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石乔。于慧趁机从阳台跳下，落在二楼的遮阳棚上，翻身滚到巷子里。

李阳的超动态视力技术通过她领口的摄像头，捕捉到石乔手中的电击枪正对准她的后背。“小心！”

于慧猛地侧身，电击枪的触头擦着她的胳膊飞过，击中墙壁冒出火花。她转身将水果刀刺向最近的蒙面人，趁乱往巷口跑，却被突然冲出的面包车撞倒在地，意识模糊前，她看到石乔阴冷的笑脸。

“于慧！于慧！”江海峰对着麦克风大喊，屏幕上的画面突然中断，只剩下一片雪花。

十分钟后，刘志华的人赶到现场，只找到一枚掉落的耳环——那是李阳特制的信号器，此刻正发出微弱的求救信号，定位指向曼谷红灯区的一家夜总会。

指挥中心里一片死寂，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焦虑。李阳的身临其境功能系统试图通过信号器还原周围环境——嘈杂的音乐声、女人的笑声、酒瓶碰撞声，还有隐约的水流声，很可能是在地下室。

“娘姐把她关在夜总会的地下室了。”江海峰的声音低沉，“刘志华，联系泰国警方，包围那家夜总会，但不要强攻，我要活的于慧，还要知道娘姐的下落。”

昆明这边，梁欢正坐在家里喝着闷酒，电视上播放着球赛，他却眼神涣散。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石乔的声音带着狠厉：“刘老板让你去老地方躲几天，我马上到楼下接你。”

梁欢的手抖了一下，酒杯里的酒洒了出来。他不是傻子，石乔的语气分明是要灭口。挂了电话，他立刻反锁门窗，从床底翻出一把手枪——这是刘卫东“借”给他防身用的，现在却成了唯一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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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昆明警方的车悄悄停在对面的巷子里，监控镜头正牢牢锁定他家的窗户。

指挥中心的屏幕上，李飞传来消息：关庆林刚才去了趟档案室，调取了“10·5案件”最初的证人名单，其中就有梁欢的名字。“江局，关局的行为确实反常。”李飞的声音带着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