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服下药丸,立竿见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怒目圆睁,面孔狰狞,大嘴一张,一口黑血,脱口而出,喷了阿仁一身,腥臭难闻,满屋都是臭味。
尘清眠却是知道,赵三的命捡回来了。
“怎样,好点了吗?阿仁,拍拍他的背。”
“不用。多谢侯爷救命之恩,我好了。”
说着赵三下床,对着尘清眠跪下,不管不顾的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我们之间不用这样。”
尘清眠伸手扶起赵三。
他略有涉猎医术,感觉赵三精气旺盛,确实没有半点有病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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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侯爷。”
“怎么样,还需不需要多静养几日。”
“侯爷,不用,现在就可以上路。”
尘清眠已经探过,知道赵三没说假话。
“那好,在歇息一个时辰。阿仁你去换了衣服,通知他们几个,用过午膳,我们就出发。”
远远眺望着尘清眠远去的马车,东亭镇外一处小山坡上站着一对青年男女。
“姐,这么个糟老头子,怎么就值得你托付一生。”
“你不懂,不充诎于富贵,不惶惶于所欲,不是谁都能做到的。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只是你这一闹,威远侯必不肯接纳你。缘本天生,既然有缘无份,就随他去吧。”
“姐,追你的青年才俊比西都的苍蝇还多,选谁都比他强...”
“阿青,你都说他们是苍蝇了,能比他强到哪里去。好了,此事作罢,回去吧。”
正在马车上苦读史书典籍的尘清眠,浑然不知他正在错过了一桩天大的姻缘。
从东都到西都,一来一回两千里,回到家,已是离家三月有余,尘清眠正好读完车厢里的史书典籍。对这个世界的历史有了充分的认知。
“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尘清眠的马车刚到威远侯府大门口,被眼尖的小厮看见,转身便大喊着往夫人院子狂喊疯跑去报信。
霎时,尘清眠还没进侯府大门,就围了一群人来,儿子和两房妾室都在,独不见夫人。
心念一转,他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