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何雨柱把这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高沫,喝出了明前龙井或者大红袍的感觉。
“这才叫生活么,这种生活才美滋滋,钱多事少离家近,不用看报不烦恼。”
“要是听了沈叔赵伯的话,那这一天天光应付那些个文件就足够了,更别说了以后如何升职了。”
“还要应对那些牛鬼蛇神一样的,表面笑嘻嘻,内心吗没批。”
何雨柱边感慨边思索着以后的好大儿,“哈哈哈哈,你姥爷,你舅公,还有你这赵爷爷,拉着你往上走。”
“可得争点气啊,这方面爹我就帮不了你。”
“只要你别犯错,王下七武海是应该不太可能,但下面的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何雨柱边说边往后靠了靠,眼睛咕噜转了转,心里有了主意。
“这以后做生意什么的,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毕竟,不能拖孩子后腿把。”
“明年结婚,假设后年年初,有了孩子,56年出生,虽然下乡这个事情是五十年后就有了冒头。”
“但真正大规模是在68年,一直持续到78年。”
“68年13岁上中学,要想考大学应该不太可能了。”
“下乡这个问题至少要到运动末期了,不过按照这孩子的姥爷的性格,应该早早的给他安排工作了。”
“实在不行,就送厂里干活去,恢复考学之后,上了大学后,那到时候就一马平川了。”
“不过,那会儿沈叔他们都六十多了,这倒是个问题,届时这小子能不能扶持住倒也是...”
何雨柱这眉头有些紧锁,“难道我真的要作出违背祖宗的决定?”
“不行,不行。”
“主要是我不乐意做这种,做不来也做不好。”
“都说贪官奸,但清官要更奸。”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这不是我考虑的问题,到时候再看吧。”
“柱子,柱子,”江德福一阵小跑过来,跑到了何雨柱身边,拿起大茶缸子就灌了一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