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于少保这心态,都这时候了还这么看得开,不愧是守过北京城的。”
朱厚照:“是啊是啊,换我可忍不了,必须得跟他们理论清楚。”
秦良玉:“于大人心里明白,这背后是石亨等人故意搞鬼,辩白也没用。”
朱祁镇:“当时徐有贞的奏疏呈上来后,我还有点犹豫,就说于谦是有功劳的。徐有贞进言说,不杀于谦,复辟这事儿就名不正言不顺,我这才下定决心。”
朱翊钧:“我滴个乖乖,徐有贞这话够狠呐,直接把你逼到墙角了。”
朱由校:“得嘞,这么一说,英宗你也没办法啊,为了复辟能‘名正言顺’,只能牺牲于谦咯。”
朱祁钰:“@朱祁镇 哥,你当时咋就听他的,于谦对大明那可是忠心耿耿,你咋忍心?”
朱祁镇:“我……我这不是被徐有贞忽悠住了嘛,后来我也后悔了。”
朱瞻基:“唉,不管咋说,于谦这罪名定得太冤了,最后咋判的?”
于谦:“最后判了个斩立决。正月二十三日,我就被押到崇文门外,就在这座我拼命保卫过的城池前,被斩首示众了。”
马秀英:“哎呀,这真是造孽哟,这么好的人,就这么被冤杀了,老天爷咋就不长眼!”
朱元璋:“气死我了,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竟出了这种糊涂事儿,要是我在,徐有贞、石亨这些人都得被我扒皮抽筋!”
朱标:“爸爸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现在说啥都晚了。”
戚继光:“于大人落得如此下场,真让人痛心,他为大明百姓,为江山社稷,啥都付出了。”
朱厚熜:“可见这朝堂之上,人心险恶,为了利益,什么缺德事儿都干得出来。”
朱厚照:“俗话说,捉贼捉赃,干啥都得讲究证据,就没搜搜于大人家产吗?咋就这么把人给杀了?”
朱祁镇:“于谦自从土木之变以后,就发誓要和敌人势不两立。他经常住在值班的地方,都不回家。
他一直有痰症的毛病,我弟弟就派太监兴安、舒良轮流去看望他。
听说他的衣服、用的东西特别简单,就下诏让宫里做了些赐给他,连醋和菜都有。
还亲自到万岁山,砍竹子取汁赐给他。有人说我弟弟太宠于谦了,兴安他们就说,他日夜为国家操心,都不关心自己的家产,要是他不在了,朝廷上哪儿还能找到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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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抄家的时候,发现他家没多余的钱财,只有正屋锁得紧紧的。打开一看,只有我弟弟赐给他的蟒袍、剑器。
于谦死的那天,阴云密布,全国的人都觉得他冤枉。有个叫朵儿的指挥,本来是曹吉祥的部下,他把酒洒在于谦死的地方,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