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哈哈哈。”
解缙:“1410年,永乐八年,我入京奏事,正好赶上皇上北征没回来,所以只好去觐见太子然后就返回。
于是,汉王又趁机进谗言说我专门等皇帝不在京师的时候,私自觐见皇太子,没有做臣子的礼节。皇上大怒,下令把我逮捕下狱严刑拷问,后来就被处死了。”
秦良玉:“啥?解大才子你就这么……没了?”
朱瞻基:“那倒不是。”
秦良玉:“请太孙殿下展开说说。”
朱瞻基:“解先生当时确实被关了好几年,不过真正出事是后来。有一回锦衣卫报囚犯名单,爷爷瞥见解先生的名字,随口问了句‘解缙还在啊?’——你们猜怎么着?有人就揣着明白装糊涂,直接把解先生扔雪地里冻没了。”
朱厚照:“我去!这操作够阴的!比我用弹弓打文官帽子阴多了!汉王,是不是你使的坏?@朱高煦。”
朱高煦:“你少血口喷人!我顶多跟爸爸念叨他几句,谁让他总帮着大哥说我坏话!再说了,那是锦衣卫的活儿,赖我头上干嘛?”
朱祁镇:“那这人是谁啊?”
朱祁钰:“哥,你很八卦哎。”
杨荣:“还能有谁?当时锦衣卫指挥使纪纲那厮,最会揣测圣意。皇上那句‘解缙还在啊’,本是随口一问,他倒好,直接当成‘处理掉’的指令,这拍马屁拍到阎王爷那儿去了。”
杨溥:“解大才子就这么冤死在雪地里,我们几个当时急得直跺脚,想求情都没地方说去。后来皇上知道了,也只骂了纪纲几句‘办事鲁莽’,说到底,还是心里对解先生有芥蒂。”
秦良玉:“这就叫伴君如伴虎。解先生一片忠心,就因为几句直言,落得这般下场,实在可惜。汉王,你那些‘念叨’,怕也成了催命符吧?”
朱高煦:“我……我哪知道会这样!再说了,他总跟我对着干,我还不能抱怨几句?要怪就怪他自己不懂藏锋芒,跟刺猬似的谁都扎。”
朱厚照:“藏锋芒?那还是解大才子吗?他当年敢跟成祖爷叫板改太子,就不是怕事的人!不过话说回来,纪纲这货够狠,比我身边的刘瑾还会来事,就是没刘瑾忠心。”
朱厚熜:“堂兄你可别抬举刘瑾,那货最后被凌迟,纯属活该。纪纲也好不到哪去,后来自己作死,想谋反,被成祖爷凌迟了,也算报应。”
戚继光:“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不过解先生这死法,也太憋屈了,比战死沙场的将士还冤。”
于谦:“自古文臣多磨难,能善终的少。解先生至少留下了《永乐大典》,也算没白来这世上一遭。”
朱高炽:“不对啊,好像越聊越跑题了。算了,虽然有点跑题,但时间到了,明天接着听我的故事,有劳秦将军了@秦良玉。”
朱祁镇:“爷爷,您别天天都这样吧!”
朱祁钰:“这叫有素质,有教养!”
朱高煦:“你这话说的,别忘了,你们太祖爷,还有我爸爸都没说‘有劳秦将军’,照这么说……”
朱祁钰:“汉王你闭嘴吧,我没这意思,我只是说我哥,@秦良玉 赶紧拍板。”
秦良玉:“好了,别吵了,我拍板就是了。太子爷温文尔雅,还挺客气嘛。”
“啪!”
秦良玉:“要晓得后头咋样,就接到看哈下一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