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做耽搁,我背起简单的行李,立刻动身返回四合院。一路上,我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情况。棒梗偷到我头上,这并不意外,这小子手脚不干净惯了。但他怎么会受伤?打碎玻璃划伤?是我屋里有什么东西被他碰倒了?还是……另有隐情?
贾张氏借题发挥,目的是要钱。但这次她占了“孙子受伤”的理,虽然这理是歪的,但在不明真相的群众眼里,很容易博取同情。
不能硬碰硬,也不能轻易妥协。必须抓住问题的关键:棒梗是入室行窃!这是违法行为!至于他受伤,那是他行窃过程中自己造成的意外,后果自负!
想清楚了应对策略,我的脚步更加坚定。
刚走进四合院大门,就听见中院里传来贾张氏那标志性的、抑扬顿挫的哭嚎声:“哎呦喂!没法活了啊!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孙子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啊!流了那么多血啊……丧良心啊!在屋里设陷阱害孩子啊……”
院子当中围了不少人,三大爷阎埠贵和闻讯赶回来的二大爷刘海中都在,正皱着眉头劝说着。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秦淮茹在一旁扶着棒梗,棒梗的左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渗出血迹,小脸煞白,眼神里带着惊恐和一丝心虚。我家那间屋子的窗户,果然缺了一块玻璃,碎碴子散落在窗台下。
“怎么回事?围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我分开人群,走了进去,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冷意。
看到我回来,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贾张氏的哭嚎也顿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音量,指着我骂道:“傻柱!你个挨千刀的!你回来了正好!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把我们家棒梗害成什么样了!你今天不赔个一百块钱医药费,再磕头认错,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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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她,先看向阎埠贵和刘海中:“二大爷,三大爷,这怎么回事?我才离开十几天,我家是遭了贼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语气有些无奈:“雨柱啊,是这么个情况。今天下午,棒梗他……他不知怎么跑你屋里去了,结果碰倒了窗台上的花盆,连带着把玻璃也打碎了,碎片把他胳膊划了个口子。贾家嫂子这不就……”
刘海中挺着肚子,官腔十足:“何雨柱,虽然棒梗有错在先,但他毕竟是个孩子,现在也受伤了。你看这事……是不是协商解决一下?毕竟是在你屋里出的事。”
我冷笑一声,目光转向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又扫过眼神躲闪的棒梗和一脸愁苦的秦淮茹。
“二大爷,三大爷,各位邻居,”我提高了声音,让所有人都能听清,“首先,我得搞清楚,棒梗,他为什么会在我家里?我出门前,门是锁好的。他是怎么进去的?”
棒梗吓得往后缩了缩。贾张氏抢着叫道:“谁知道你锁没锁门!兴许就是你没锁好,孩子好奇进去看看怎么了?”
“好奇看看?”我盯着棒梗,语气严厉,“棒梗,你告诉我,你进我屋,是‘看看’,还是想‘拿’点什么?”
棒梗被我的目光吓住,哇一声哭了出来,往秦淮茹身后躲。
秦淮茹赶紧护住儿子,带着哭腔对我说:“傻柱……不,雨柱,棒梗他知道错了,他就是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