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至于引起大的反弹,也算是小惩大诫。
这般做,一来是向所有人表明态度:我大将军府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二来,小人也在津口安置流民、搭建义舍,处处宣扬大将军的威严与主母的仁善。
如此一来,既立了威,又积了德,岂不是一举两得?”
说完,他重新将额头贴回地面,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番话既撇清了“擅自扩权”的嫌疑,又把所有动作都归到“为府中着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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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过关,就看尹姝的心意了。
如果尹姝真要拿他做弃子,他也就只能不客气的使用鲍出附身卡了,掠走,干了她......
自从有了鲍出附身卡,何方的野心,那是蓬勃生长......
以前只敢想想的事情,现在都敢计划了。
尹姝的脖子如白天鹅一般修长,她抬头看着远方,又低头看了看撅着屁股的何方。
脑海中快速的分析着利弊。
何方话说的不假,也有道理。
但,其中也夹杂着他的野心。
很难想象,前段时间还是个小小的家兵,现在就掌控一队。
最恐怖的是一天的时间就能收拢整个津口的底层势力。
她做过事,知道做事的难度。
但这一项,就足以称得上有机变之能。
或许自己现在就是把他赶出大将军府,以他的能耐,也足以在雒阳混的风生水起。
在尹姝看来,杀了何方,或是将他交出去顶罪,半分必要也无。
一个家兵的野心,在大将军府的权势面前,不过是蚍蜉撼树,翻不起什么风浪。
她更忧心的,是何进如今的处境:朝堂之上波谲云诡,怎样才能让大将军圣眷永固,才是保全家业的根本。
可这朝堂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一个内宅妇人,纵有心思也插不上手。
能做的,不过是守好何咸的府邸,少给大将军添些牵绊,让他能专心应对朝堂纷争罢了。
这也是她容忍何咸的原因,两夫妻闹起来,后院不宁,被笑话的还是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