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的表情，还有眼睛看过去的方向，那个地方应该有什么让他比较在意的东西才对。可是在视频里，他眼神聚焦的地方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林琅将视频反复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后，想到最后出现在镜头里的鬼脸，他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祝年会不会一开始就看到了那张鬼脸？

这个猜测让林琅更加激动起来。

顾年是不是真的能看到那个恐怖的男人？难道世上真的有阴阳眼存在吗？

却说顾年，他一看到视频里熟悉的脸顿时就沉默了，视频里阴恻恻地看向一旁的人不就是他自己么？

徐文凑过来也看到，他很肯定这就是他年哥，在废教学楼里他对着林辉也曾露出过这种表情，徐文可太熟悉了。

“年哥你当时也在啊。”徐文没想那么多直接充满了求知欲地转头问顾年：“所以年哥这是真的还是故意拍段子的？”

顾年撇过头：“不知道。”

他就是当时人在现场又怎么了，反正这事儿只要他不说，就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徐文向来是顾年说什么他就信什么，顾年说他不知道徐文就一点没有怀疑，上课铃响起后他就冲两人挥了挥手回自己教室去了。

至于林琅，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好不容易才跟祝年拉近了点关系，再没眼色的穷追不舍，让他反感的话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林琅很懂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