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玄摆了摆手,走到场中,目光平静地看着止水,“你的训练,很刻苦。”
“是!我还不够强!”止水握紧拳头,眼中带着不甘。与宇智波鼬那短暂的对峙,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与真正顶尖强者之间的鸿沟。
“力量的增长,并非只有苦修一途。”玄缓缓说道,“有时候,需要打破固有的认知,看到更本质的东西。”
他抬起手,指尖一缕淡金色的自然能量如同活物般跳跃、缠绕。
“你通过写轮眼,能看到它吗?”
止水凝神望去,双勾玉缓缓旋转。在他的视野中,那并非普通的查克拉光芒,而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浩瀚、仿佛蕴含着生命与毁灭本源的奇异能量流。
“能……看到一些。很……庞大,很复杂。”止水努力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这是自然能量,是构成世界的基础能量之一,远在查克拉出现之前便已存在。”玄解释道,“仙术,便是引导和驾驭这种能量的法门。而写轮眼……尤其是高等级的写轮眼,其本质,或许并不仅仅是阴遁查克拉的极致体现,更可能与这种世界的本源能量,有着某种更深层次的联系。”
他的话语,如同在止水心中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写轮眼……与世界本源能量有关?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推测。”玄继续说道,“想要验证,想要获得更强的力量,去窥探这其中的奥秘,你需要更强大的瞳力,也需要……更深刻的‘刺激’。”
他屈指一弹,那缕自然能量如同拥有生命般,缓缓飞向止水,在他面前悬浮、变幻,时而化作奔腾的河流,时而化作燃烧的火焰,时而化作坚实的山岩,展现着能量形态变化的无穷奥妙。
“仔细看,用心去感受。不要试图用查克拉去模拟,而是用你的‘心’,用你的‘瞳’,去理解它存在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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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屏住呼吸,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写轮眼死死盯着那变幻的能量,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试图解析、记忆、理解那超越常规忍术认知的图景。他感觉自己的眼睛传来阵阵灼热感,瞳力在剧烈消耗,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触及力量本质的感悟,也如同涓涓细流,开始滋润他干渴的心田。
玄静静地看着,推演之瞳默默记录着止水瞳孔中查克拉的细微变化和精神的波动。他在进行一场危险的实验,也是在下一笔重要的投资。如果止水能够凭借自身的才能和意志,初步触及自然能量的门槛,哪怕只是理解其一丝特性,对他未来的成长都将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这并非直接传授仙术,而是播下一颗种子。能否发芽,能长多高,全看止水自己。
良久,玄收回了那缕自然能量。止水踉跄一下,几乎脱力,写轮眼也因过度消耗而自动关闭,但他眼中却充满了兴奋与震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