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外表,长得高高大大的比雌虫还要高,加上还是罕见的黑发黑眸。如果不是他的脖颈干干净净的不见虫纹,一定是个标准的雌虫。
其次是脾气,雄虫脾气软的好像没有脾气。他们结婚这么久了,雄虫也没有用到过惩戒室,甚至提都没有提过。
而米克尔不知道的是,卧室里原本已经熟睡的成初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
睡前吃的那块齁甜的点心,成初灌了两杯水都没用。他睡得迷迷糊糊间,终于还是被渴醒了。
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米克尔不知道去哪里了。
嘴里的甜味挥之不去还有越来越盛的趋势,成初现在急需要一大杯水来将嘴巴里的味道冲下去。
混沌的脑子想着要到楼下去喝水,就这样,成初半眯着眼摸索着走出了卧室。来到一楼时,却看到大厅一角惩戒室的走廊灯是亮着的。
他在原地踌躇了很久,最后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就看到了最可怕的一幕。
这一幕给成初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瞳孔地震,浑身僵立在原地。这画面简直跟中午梦里的那个场景一模一样,他仿佛又听到了来自梦里米克尔说的那句话:“雄主,您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这时把玩着鞭子的米克尔也发现了门外站着的雄虫,雄虫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对劲。米克尔快步走过去,疑惑的叫他:“雄主?”
成初眼睛里只看到米克尔手里那黑红色的鞭子,他心中骇然,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的猜想。
他做错了什么?
米克尔拿着鞭子是要打他吗?
“雄主?您怎么了?”
耳边是米克尔略显焦急的问话,脸上是米克尔温热的手掌。
成初如梦初醒,他看着米克尔湛蓝色的眼眸里不似作假的关心,心想会不会是他想太多,误会了呢?
成初偏头不去看米克尔另一只手上的鞭子,故作镇定的问道:“雌……雌君,你在这里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