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米克尔双手护住肚子侧过身子,提高音量叫他,侧过头蓝眸瞪着他:“你在和宝宝说什么呢,谁凶了?”
虫蛋还没出来,雄虫就跟他说这种话。万一他听见当真了,以后跟他不亲了,怎么办?
米克尔被雄虫拉着一起胎教了几个月,被荼毒了这么久,莫名的就有这样的担心。
“哈哈……不凶,不凶。”被雌虫凶了,成初立刻求饶道:“我说错了,老婆你别生气。是我凶,我简直就是凶神恶煞。”
又扬声对虫蛋道:“宝宝,听到了吗?你雌父不凶,是世界上最温柔的雌虫。雄父才凶,是最凶的雄虫。”
听雄虫这样说,米克尔又不满意了。他反驳道:“雄主,你才不是最凶的雄虫。”
明明是最爱哭的雄虫才对,米克尔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从认识到现在,米克尔都数不清雄虫一共掉过多少次金豆豆了。
“好好好~”成初又改口道:“我们都不凶,我们全家都不凶。老婆,我这样说,行不行?”
米克尔满意了,靠回沙发的椅背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成初又把话题转回来,跟虫蛋继续道:“宝宝,你在你雌父的肚子里乖一点,不要让他难过,也不要出来的太早。至少也要等回到家,才能出来,知不知道?”
显然,没出来的虫蛋是没有办法回答成初的问题的。米克尔就静静的听着雄虫的絮絮叨叨,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小腹。
时间就这样安静的流逝着,房间里只剩光屏里雄虫的念叨声。
成初也不指望虫蛋的回答,没有对面雌虫和虫蛋的回答,他也能自说自话的说很多。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时间确实太晚了。雄虫也不知道打了第几个哈欠了。米克尔道:“好了,雄主,该睡觉了。不要聊了,回去有时间,当面再说个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