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九睁开眼,静静盯着何雨柱,看得何雨柱直缩脖子,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非操这个心?
阎解成对自己亲生父母都没有耐心,对二大爷和叶阿姨都没有耐心,就能对易忠海有耐心了?”
何雨柱总算放下心来,嘴里下意识地解释道:
“嗨,我也觉得,这孙子也太小瞧钳工了,贾东旭学了好几年才是个二级。
还有啊,手艺人带徒弟哪有上来就全教的,不都得先练基本功吗?”
谢小九想到了什么,悠悠问道:“你带徒弟是怎么带的?”
何雨柱得意一笑,
“当然是三年打杂,三年切菜墩,不好好表现,没一点眼力劲儿,还想从我这里掏手艺?……做梦呐……”
谢小九翻个身,“睡觉,再废话你就出去睡!”
“好嘞……”
……
冯小曼家,娘儿仰躺在床上,隔着屋顶天窗看着天上的星星。
“妈,您说易忠海能好好教阎解成吗?”
“不知道。”
“您说阎解成能在易忠海那里讨到好吗?”
“我能学那么快跟赵衍给的药有直接关系,
没有那药,想要学明白学透,没有十年苦功是不可能的,学得急了对身体还会有损伤。”
“这我知道啊,我不是也一样?
可阎解成和刘大哥不知道啊,两边一比较,发现差那么远,俩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所以要先打磨好性子,等性子稳下来再慢慢教,慢慢练……”
……
易忠海家,阎解成厚着脸皮给易忠海倒上热水,
易忠海接过水杯,“别忙活了,说说话吧。”
阎解成点点头坐了下来,满眼期待地看着易忠海。
“我虽然是个八级,但我是野路子,你跟我学手艺,我肯定尽心尽力的教,能学到什么程度,这得看你的天分和够不够努力。
都是一个院儿的,我也算是你的半个长辈,咱俩的关系这样就很好,认我做干爹这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也别喊我师傅,没那个必要。”
阎解成张想要说话,
易忠海挥手打断,
“今天晚上就在我这儿住一晚,明天你自己去想辙,就这样……”
说完起身上床睡觉去了。
阎解成看着躺在床铺正中的易忠海,有点抓瞎了,
‘你家就一张床啊……我睡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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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精彩的全院大会,赵衍跟何雨水住在福祥胡同,完全不知情。
得知消息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秦淮茹打着哈欠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赵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