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易忠海这才慢悠悠地将浑身衣物扒个干净,堆到盆里,随后又开始清洗全身……
过了半个小时,身上已经洗得差不多,蹿了一天的希,又消耗了那么多的体力,又累又饿,手又疼。
唯一的贴心人柱子,被他那个极有手段的媳妇给接回家去了,今天大概率是出不来了。
想起老妻田翠花,想起徒弟贾东旭,想起以前的日子,悔恨交加,
相比之下,恨要多一些,
‘我做错什么了?我又没有杀人放火,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带出来两道明显的沟壑……
正在这个时候,前院传来自行车铃铛声,有人在说话。
“易忠海是不是在这个院子里,我是执法队的,我刚接到有人报告,特意来看看。”
易忠海强打精神,找一件干净的衣服穿上,主动走了出去。
“同志,有人想要谋害我……”
……
易忠海在院子里,当着众多邻居的面,描述下午发生的事情。
何雨柱隔着窗户细听,直到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狠狠一拍大腿,
“原来是有人要坑我,我就说,好端端的茅坑怎么会炸……”
“同志,何雨柱同志当时也在场,您可以找他核实,我刚才说的可都不是假话。
绝对是有人故意在伤害我跟何雨柱同志,
您看看我的手,这是工伤,手指头断了,
再在脏水里一泡,我这手恐怕是好不了了,同志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执法队员其实认识易忠海,知道这人名声极臭,被人给做局坑了那也是活该,本来就没打算管。
如今听说还有另一名受害人,那可就不能不管了。
于是上前两步,敲响了何雨柱家的屋门。
谢小九早就准备,打开屋门,
不待执法队员说话,谢小九抢着道:
“同志,我丈夫并没有报案,这多半是别人的恶作剧,远亲近邻吧,虽然狼狈,但也没什么实际损伤,我丈夫不打算追究别人什么事。
对了,茅房这次损失不小,我看已经没法用了,我家捐十块钱,用于翻新茅房,其他事情跟我家无关,我们就不参与了,您看行吗……?”
执法队员张大嘴巴楞在那里,硬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得出来。
‘看看人家这觉悟,遭那么大的罪,竟然都不追究,还捐款修缮茅房,看来这一家子跟邻里关系处得是真到位。’
屋内床上的何雨柱急了,‘怎么能不追究?你瞅瞅这给我坑得,这么大的亏,怎么能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