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在听到这个极其陌生的称呼时，微微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了身旁的墨渊，却发现墨渊在听到这个名字时，那原本还充满了“杀意”的眼神瞬间就变得无比的……复杂与一丝丝的追忆。

【……‘空’。】

【……没想到，连你都苏醒了吗？】

墨渊的“心声”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楚朝歌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像个普通和尚的老僧，其来历绝对非同小可！甚至可能是与墨渊同一个时代、同一个级别的……恐怖存在！

“……道友，认错人了。”

墨渊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冷冷地开口了：

“……吾名墨渊。”

“……不识什么‘归一’。”

“呵呵。”

那被称为“空”的老僧闻言，缓缓地笑了。那笑声很轻，很淡，却仿佛能看透一切的虚妄：

“……名号不过是皮囊而已。”

“……你的‘本源’是骗不了人的。”

“……你、我、他……”

他顿了顿，那双“空无”的眼眸缓缓地扫了一眼在墨渊身后一脸警惕的楚朝歌，然后继续说道：

“……我们皆诞生于那万物初始之前的……”

“……‘太初混沌海’。”

“……你执掌‘归一’，代表‘终结’与‘黑暗’。”

“……我执掌‘空无’，代表‘虚无’与‘轮回’。”

“……而那个至今还未苏醒的‘她’，则执掌‘造化’，代表‘诞生’与‘光明’。”

“……我们是这方大宇宙最初的，也是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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