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老子撕是旧世界的框框

温度的数字一下子蹦到了7999万度,就停了那么一小下。

就好像整个宇宙都在憋着气儿呢。

紧接着,第八千万度就“轰”的一下炸开来了!

“成了?!”我刚要咧嘴笑呢,主控台突然猛地一哆嗦,警报声就跟疯了似的把安静给撕得粉碎——这可不是一般的警报啊,那是能把你耳膜扎穿,直接往脑壳子里钻的红色级灾变提示音。

屏幕上等离子约束场的图像开始变得歪歪扭扭的,磁场波形图像就像是被人拿拳头哐哐砸了一顿似的,抖得特别厉害,还裂出了一堆谐波杂波。

“相位差出来了!”素女的声音尖得都变味儿了,“古律频率慢了0.3微秒呢!现代算法又太快了!这两股能量流正互相排斥呢!要是再不停止,整个日冕环12秒之内就得完蛋!”

“停了这个程序。”常曦一大步就迈到主控台前面了,手指头都朝着紧急断电键按过去了。

我一下子伸出手,“啪”的一下就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看我,她那双千年都像冰一样冷的眼睛里头,头一回有了又惊又怒的神情:“陆宇!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八千万度的聚变火种啊!又不是你做实验玩的小玩意儿!”

“我可不是在做实验。”我咬着牙,每个字都像是从肺里头硬挤出来的一样,“我这是在点火呢。”

话还没说完呢,我身体里那种撕裂的感觉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荧光纹路就像小蛇一样,沿着脊椎一路往上爬,爬满了半个身子。这时候,皮肤就开始一块一块地掉,就跟墙皮脱落似的,露出来的东西可不是啥血肉,而是底下泛着金属光的组织,看着就像是纳米技术重新构造过的生物合金呢。

我心里明白,这是“文明延续者”天赋树在最最极限的状态下启动的应急模块,可这玩意儿正在一点一点地把我的身体给吞掉啊。

但是我哪有时间害怕呀。

我左手猛地朝着终端砸过去,调出了Python核心编译的界面。嘿,右手却像着了魔似的,在空中划拉出一道古老的卦象,那是乾为天,?,代表着不停地运转呢。

可是就靠着符印或者代码,现在这种系统级别的大崩塌,谁也救不了啊。

得搞出一条新的路来。

一条既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不属于上古时代的指令路径。

我扯开嗓子大喊:“玉兔α!把主控台右边的散热板给拆了!我要在上面写字!”

那机械臂反应可快了,就听“咔”的一下,就把刑天F型维护机甲的铝硅合金散热片给抽出来了,平平整整地放在操作台上。我一把抓起一根烧得通红的导线,这导线是刚才能量反流的时候熔断的供电线头呢,这时候还冒着青烟呢,我就直接拿着它往散热片上刻啊!

左手这边写着:

while True:

if temperature 8e7:

adjust_magnetic_phase(delta = -0.3e - 6)

右手呢,就用指甲蘸着自己流出来的血,在金属表面划出像甲骨文似的星历符号:

?→? 这么循环个不停,阴阳倒着推,五行都归藏起来了。

在中间呢,我用星历文字来标明变量的映射关系,就是把Python里的“temperature”(温度)和“炎精之数”对应起来,把“delta phase”(相位差)给翻译成“律率偏移”,让这两种语言在同一个逻辑层面上碰到一块儿。

这可不是编程啊。

这是拿自己的血肉当编译器,拼了命在写一段跨越上万年的混合指令呢。

“检测到有非法的语法结构!”系统大喊大叫起来,“不执行!不执行!”

“它看不懂……”素女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这不是任何已知的协议……”

“但是它感感觉到。”我抬起头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你听,心跳都乱了。”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整个广寒宫都在嗡嗡作响,那背景音就像发了疯似的颤抖着,为啥呢?原来是那些AI的集体意识在震荡呢。

烛龙的等离子监测网也开始变得不稳定了,就像抽风似的。白虎戍卫的装甲关节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好像它们也被什么认知上的冲击给折腾得够呛。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