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曾杀人,亦不曾放火,更不曾蓄意谋杀!”
“你可有证据?”
我听着这一句话,抬头看着张宝田咧了咧嘴,说道:“我有人证。”
“谁?”
“前夜我同裘二公子吃酒,他可为我作证!”
张宝田手拿着惊堂木微微一抖,犹豫了半晌后说道:“你于昨夜放火凶之后,不曾逃遁,却是同裘二吃酒?”
“我同裘二公子吃酒一夜,不曾放火行凶。”
“你执意如此说?”
“这是事实,草民不敢欺瞒大人。”
“啪!”
惊堂木陡然一声大响,且听张宝田说道:“传裘二!”
说完之后,便朝着李招使了一个眼色,而李招见此,也微微点头。
趁着传唤裘二的功夫,李招来到我身旁蹲下,小声说道:“我说,你小子别犯浑!大人说什么你认下便是,今日若是应下,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我说道:“李招,我当我傻?我若应下,岂不是坐实了罪名?我本无罪,因何要遭不明之冤!”
李招说道:“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不成想是个憨货!今日便同你说道明白。你伤了公子的事情可大可小,县令大人却也不曾追究,这便是人情,你得认。而今县令大人要你应下此事,便也算还了人情如何?”
“你想想这落月城中,到底是谁说了算!白飞花是吧,我这么和你说,今天这事情,你认下后,便是搭上了县令的关系,而落月城中,又是张大人说了算,你转转你那生锈的脑子,你若跟了张大人,日后还怕没有好日子?”
“想想你师姐,我看你小子看你师姐的眼神不对,嘿,整个落月城都看你师姐的眼神不对!我告诉你,以前是有公子放了话,你师姐才这么安安稳稳的,而今公子收了话。你又没有什么靠山......”
“小子,即便你今日出了这衙门,你用什么去守住你那个师姐?”
“再想想你兜里的银子,老爷们腰杆子要硬,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钱袋子里的铜板银子!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兜里两个铜板,他妈的连碗稀粥,你都喝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