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孩子,”莎尔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他们想要你,只是因为你的美丽。你的魅惑。你的优雅。现在悲痛已经取代了你的吸引力,不会再有人在乎你了。除我之外,别无他人。”
女人开始对莎尔说话,后者也默默倾听。女人向莎尔祈祷,后者默默回应。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交到一位真正的朋友。
然后莎尔让她拿走一个药瓶,一个小药瓶。一个无辜的小药瓶。她把小药瓶交给一个男人。男人往小药瓶里装满了水,然后扔进一口水井里。
女人照做了。她希望得到莎尔的宠爱。希望让莎尔为她感到骄傲。
然后人们开始生病。开始死亡。但是还有莎尔爱她。这个女人也爱莎尔。
现在男人和女人们都会不远万里来看她。不是因为她很美丽。不是她很有魅力。而是因为她是莎尔的女祭司。
而且她的话语就是法律。】
合上书钱坤在旁边的置物架上拾到一瓶高等治疗药水、一棵艾蒿和一棵湿地发篷。
四人在粗陋的茶室周围巡视了一圈,在中央那棵粗壮的大树边拾到一棵秋水仙和一棵湿地发篷后来到二层木楼面走廊外破烂得没有了护栏的阳台。
在阳台破旧的木楼板上钱坤发现了一封“来自‘M’的信”。
这封信开始字体华美,但最后的部分却变成了潦草的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