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容冷峻,效率极高,看不出丝毫异常。 一连三天,皆是如此。 他再没有踏入那间房,也没有询问任何关于云上槿的情况。 江淮清推开门时,预想中的吵闹或哭泣都没有出现。 他看到云上槿安静地躺在硬板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仿佛一尊没有生气的瓷偶。 这过分的安静反而让他愣了一下。 听到开门声,云上槿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 她的动作有些迟缓,眼神空洞,只是在触及他身影时,极轻微地歪了歪头,像是在辨认,又像是无意识的反应。 “怎么不闹了?” 江淮清走到床边,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