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试探，一切的“治疗”，甚至当初提出交换条件，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他们看中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这个人所代表的“可能性”！他们想用婚姻这条锁链，将我，将《青囊补天录》可能带来的变数，彻底绑在药王谷的战车上！所谓的“青囊”道统，恐怕也并非什么正道！

好深的算计！好大的胃口！

一股被愚弄、被当作物品般评估交易的怒火，混杂着对孙小芹那份未曾褪色的愧疚与思念，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王玥，何时沦落到需要靠婚姻来换取生存和力量的地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目光直视苏清寒，斩钉截铁，一字一句地回道：

“承蒙圣女抬爱，王玥，恕难从命！”

苏清寒眸中的光芒微微一滞，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她微微蹙眉：“为何？这是你恢复功力，甚至登上武林之巅的捷径。莫非，你还在意那点可笑的尊严？还是……忘不了那个为你而死的女子？”

她最后一句话，如同毒刺，狠狠扎进我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小芹……

我的心一阵刺痛，但眼神却愈发冰冷锐利。她果然调查过我，连小芹的事都知道！这更让我确信，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冰冷彻骨的利益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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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尊严无关，与小芹也无关。”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王玥的路，只会自己走出来！靠女人，靠联姻，换取的力量，我不要！”

我上前一步，虽无内力，但那股历经生死、手刃仇敌磨砺出的气势，竟让苏清寒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药王谷的‘好意’，王某心领了。金针渡穴、百草煅体之情，他日必报。但此事，绝无可能！”我盯着她的眼睛，毫不退让，“若药王谷欲以此相逼，那便恕王某，无福消受贵谷的‘救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