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投影画面突然切换成了一个大排档的监控录像。画面中，一群人围坐在烧烤摊前，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着足球比赛。当点球决战开始时，烧烤老板情绪激动地抡起一根鱿鱼须，狠狠地抽打在电视屏幕上，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

就在这时，监控画面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火花，那是钢钉溅射出来的。而这道火花在监控里竟然化作了一行字——“中国队胜”。

王振溪的绷带卷进点钞机。靛蓝纤维在齿轮间翻飞，每米绷带印着隐形防伪码——扫描显示塞尔吉尼奥心跳波形。税务局凌晨传真：「医疗器械类文创用品，税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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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裂镜里的市井银河

张玉宁的残镜被海鲜摊主当作灯罩使用。这面镜子原本已经破损不堪，镜片上布满了裂缝，但在卤煮灯笼的映照下，那些裂缝中卡住的六国沙尘竟然开始析出结晶。

德黑兰的冰晶宛如雪花般晶莹剔透，麦纳麦的沙粒则如同金粉一般闪闪发光，墨西哥城的雨滴更是凝结成了琥珀，美不胜收。

“这伤痕简直价值一套海景房啊！”一旁的地产商惊叹道，他甚至将合同直接拍在了生蚝壳上，表示愿意用一套海景房来换取这面残镜。

然而，张玉宁却对地产商的提议毫无兴趣。他只是默默地撬开一只牡蛎，然后将辣酱淋在上面，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这裂缝里能看见我十八岁时在荷兰的出租屋呢。”张玉宁一边嚼着牡蛎肉，一边喃喃自语道。

就在他说话的瞬间，牡蛎肉在裂镜的放大作用下，竟然显现出了当年维特斯队徽的倒影，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倒流了。

卡纳瓦罗的皮鞋尖碾过合同。意大利人突然蹲下，用钢钉在沙滩划出阵型图：「这里摆煎饼摊，」他戳着中圈弧，「摆满八万人的早餐，就是最好的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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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绷带缠住的晨光

当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晨曦的微光洒在海平线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蟹壳青色。就在这静谧的时刻，王子铭的鏊子上，第1999张煎饼已经烙制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