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奥斯卡蜷缩在俱乐部廉租公寓里。手机亮着云南球迷论坛的屠版帖：

**《玉昆队史最大水货！刚果黑猩猩滚粗！》**

**热评第一：建议送去动物园和大象踢友谊赛**

他颤抖着解开绷带。肩胛骨下的契约纹身正渗出黑血，组成倒计时数字：**99/100**。

“恩昆达...” 奥斯卡对着虚空嘶吼，“你要的只是灵魂，他们却要碾碎我的尊严！”

窗外，春城昆明的霓虹照亮他床头的相框。照片里，金沙萨贫民窟的足球场上，瘦骨嶙峋的男孩正用塑料袋捆成的足球练习射门。球门是两根生锈的钢管，后面坐着啃木薯的妹妹。

手机突然震动。抖音推送突发新闻：

**【爆！玉昆vs上海海港大名单出炉！奥斯卡首发！】**

**热评：坐等刚果喜剧人表演胸口碎球门**

奥斯卡抓起巫医契约按在眉心。羊皮卷的腐臭味中，他对着窗外林立的高楼竖起中指。

“看好了，你们这些标价的混蛋。” 他眼底燃起血色的火，“今晚的乌龙...会载入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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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巫毒足球炸裂中超

小主，

＞当奥斯卡抡起右腿轰向自家球门时，三万球迷齐声怒吼“滚下去！”。

＞没人看见足球在半空分裂成九道血影。

＞更没人发现，VIP包厢里白发老者突然捏碎茶杯：“九幽摄魂阵？刚果巫盟把手伸到中超了？”

＞场边艾克森还在骂娘，他镶钻的门牙突然迸裂——那枚钻石正化作流光飞向奥斯卡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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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

昆明拓东体育场的开赛哨像烧红的铁钎，捅进三万人的声浪岩浆。奥斯卡站在中圈，聚光灯烤着他后颈的契约烙印。99/100的猩红数字在视网膜上跳动，每一次心跳都震得耳膜生疼。

“水货！滚回非洲！” 北看台巨幅TIFO突然翻转，变成他的照片——眼睛被P成血红色，额头写着“瘟神”。

上海海港队的巴西外援奥斯卡（巧合的同名者）嚼着口香糖溜达过来，葡萄牙语满是戏谑：“听说你值85万？够买我家狗半年罐头了。”

奥斯卡没说话。他正死死盯着球鞋。那双俱乐部发的廉价耐克，鞋带不知何时系成了金沙萨巫毒教祭祀特有的“九结蛇纹”。右脚的第三个绳结里，一粒微小的钻石正渗出艾克森镶牙时用的同款荧光。

“陈科...” 奥斯卡的拳头在发颤。昨天更衣室冲突后，是那个镶钻门牙的家伙“好心”帮他系了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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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第7分钟，诅咒降临。

玉昆队后卫大脚解围，足球鬼使神差飞向奥斯卡。时间骤然凝滞——他右眼视野里，草坪翻涌成刚果河的猩红泥浆，海港队员化作手持骨矛的恩昆达武士。契约烙印爆出针扎般的剧痛：

**“射门！否则夺走你妹妹的呼吸！”**

“啊啊啊——！” 奥斯卡发出困兽般的嚎叫，身体不受控地旋转270度！右腿肌肉贲张如拉满的硬弓，脚背抽中下坠的皮球——

**轰！！！**

足球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皮球在飞行途中突然分裂！一化三，三化九！九道拖曳血尾的残影呈扇形罩向玉昆队球门！门将僵在原地，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