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谢文能:丝滑刺客的过人自带BGM

足球像被赋予了灵魂,带着强烈的外旋,划出一道优雅的、近乎贴着草皮的香蕉弧线!它轻巧地绕开了颜骏凌奋力下地的身体,绕开了他拼命伸出的指尖…

在全场数万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在颜骏凌绝望的回眸中…

足球不紧不慢、精准无比地…

滚进了球门右下角的绝对死角!

2:0!锁定胜局!绝杀!

“GOOOOOOOOOOOOOOAL——!!!” 贺炜老师彻底释放,嘶吼声带着破音的狂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球进了!进了进了进了!谢文能!他做到了!他打进了绝杀球!这球…这球是搓给谁的?是搓给那条‘滚出去留洋’的横幅的啊!谢文能!他用最丝滑的方式!最精准的脚法!回应了球迷最热切的期盼!”

我没有狂奔庆祝,而是站在原地,手指向那片死忠看台,指向那条“滚出去留洋”的横幅,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然后双手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大声喊”的姿势。

看台上的球迷瞬间心领神会,爆发出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吼声,响彻整个奥体中心:

“谢文能——!滚出去——!留洋——!!!”

“谢文能——!滚出去——!留洋——!!!”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我笑着,对着看台,深深鞠了一躬。抬起头时,眼眶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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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后的混合采访区,比春运火车站还挤。长枪短炮恨不得塞进我嘴里。闪光灯亮得能把人闪瞎。记者们的问题如同连珠炮:

“文能!谈谈那个绝杀搓射!是瞄准横幅去的吗?” “光头新发型是秘密武器吗?‘托尼谢’真要出道?” “对‘滚出去留洋’的呼声怎么看?有计划了吗?” “足协会不会因为你场边互动太多再开罚单?”

我耐心地听着,脸上是比赛后的疲惫和兴奋交织的红晕。等嘈杂声稍歇,我没直接回答问题,而是转身,从助理教练手里接过一样东西。

一个不大的、贴满了花花绿绿快递单据的…行李箱!

“哗——!”

人群瞬间炸锅!快门声密集得像暴雨!记者们眼睛都直了!

我单手把那个贴满单据的行李箱“哐当”一声墩在身前,拍了拍箱壳,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透过麦克风传开:

“感谢各位!感谢所有喊我‘滚出去’的兄弟姐妹!”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一张张激动好奇的脸,笑容灿烂而真诚:

“票,订好了。” 我指了指行李箱上最显眼的一张快递单(虚构的),上面目的地一栏空着,但贴着一个巨大的二维码。

“箱子,收拾好了。” 我又拍了拍箱子。

“至于滚去哪儿?” 我拿出手机,点开自己抖音账号的评论区,将屏幕对准镜头。最新置顶的一条,是我赛前发的:“绝杀就滚!目的地?老铁说了算!点赞最高的欧洲村队,我拎包就去!”

评论区早已被各路神仙攻陷: “比利时鲁汶联!村里正缺边锋!(疯狂点赞)” “苏格兰高地联赛马雷斯联!风景绝美!(点赞+999)” “德国丁级联赛红白埃森!祖上阔过!(狗头狂点)” “能哥!来我们小区业主联队吧!包吃包住!(已被踩到底)”

点赞数像疯了一样飙升,各路人马为自己的“主队”拉票,评论区成了欢乐的战场。

“看见没?”我收回手机,对着镜头,笑容带着点混不吝的狡黠和破釜沉舟的决心,“听老铁的!点赞最高的,甭管是比利时村还是苏格兰堡,德国丁级还是英格兰野鸡,我谢文能,拎着这个箱子就滚过去!”

我拉起行李箱的拉杆,箱轮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至于‘托尼谢’的招牌?” 我摸了摸自己那颗依旧锃亮的光头,对着镜头眨眨眼,“放心!手艺带着!欧洲兄弟的头,我也包了!丝滑服务,全球包邮!”

说完,我不再理会身后炸锅般的追问和哄笑,拉起那个贴满“滚出去留洋”心愿单的行李箱,像即将远行的游子,又像出征的战士,在队友们的簇拥和闪光灯的追逐下,昂首挺胸地走进了球员通道。通道上方,“山东泰山”的队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更衣室里,王大雷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使劲揉我脑袋:“小兔崽子!真滚啊?滚远点!滚出个名堂来!别给咱泰山丢人!”

主教练崔康熙拿着战术板,看着我,又看看那个显眼的行李箱,一向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无奈又欣慰的笑意,用韩语对翻译说了句什么。翻译忍着笑:“教练说…‘丝滑的刺客,要去征服欧洲的草坪了’。”

我换下湿透的球衣,看着更衣柜里叠放整齐的泰山队服,又摸了摸手机里那条刚收到的、来自某知名行李箱品牌的代言合作意向(重点突出“滚轮丝滑顺畅”),最后目光落在那只贴满“滚出去”标签的箱子上。

留洋? 行啊。 球迷让我滚,我就滚得漂亮点,滚得轰轰烈烈,滚出一条带着“托尼谢”招牌的丝滑留洋路! 这箱子,就是老子新的战靴!谢天谢地谢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