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求求您,再想想办法!”翁北雁几乎是哀求出声,手臂紧紧环住妹妹,仿佛怕一松手就会失去她“我只有妹妹一个亲人了,我奶奶不在了,爸妈也下落不明,我不能失去她,我不能……”
兄妹二人相拥痛哭的场景,让周围的人都为之动容,气氛格外沉重,站在一旁的徐小言抿了抿唇,忽然开口问道:
“医生,那……吃药有用吗?有没有什么药能先稳住情况?”
队医闻言,沉吟了一下,客观地回答“在这种无法确诊的情况下,能做的有限,但如果能有广谱的消炎药,可以先给她服用,预防可能因内脏损伤引发的炎症感染,也算是目前能做的为数不多的积极干预了”。
徐小言点了点头,没有再犹豫,她转过身,借着身前背包的掩护,意念迅速沉入随身空间,精准地取出了一盒完整的、包装清晰的消炎药,她将药从背包里拿出来,递向队医“您看这个可以吗?”
队医有些惊讶地接过药,仔细看了看说明,点头道“可以,这个正好对症”他立刻取出对应剂量喂翁南雀服下。
翁北雁看着徐小言拿出的药,又抬头看向她,眼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泪水还在不断地流,激动的向她道谢。
队伍开始缓慢地向山下移动,几名士兵用粗壮的树枝做成简易担架,费力地抬着那三头沉重的野猪。
翁北雁则小心翼翼地将妹妹背在背上,每一步都走得极稳,生怕加剧她的痛苦。
徐小言、王雨铭则默默跟在队伍后面,气氛因翁南雀的伤势而显得有些沉闷。
正当徐小言低头看着脚下崎岖的路面时,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侧前方不远处的山坳里,似乎闪过几点不寻常的微红色。
她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手搭凉棚仔细望去,奈何距离有些远,林木掩映,只能隐约看到几点模糊的红色缀在绿色的背景上,实在分辨不清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