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荣国夫人误会,连忙哎哟一声,解释道:“夫人,您这可就是多虑了呀。喜鸢姑娘平时只打扫屋室,从未在干爹那里近身伺候,是这段时间夫人过来,干爹才让奴婢安排的喜鸢,专为了伺候您的。”
颜芷微怔,那是自己想茬了?
王盛顿了顿,又笑眯眯地补充,有意说讨巧的话给颜芷听:“夫人有所不知,这么多年来,您是唯一一个□□爹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可千万别胡思乱想啦!”
颜芷收起思绪,绷住下巴:“知道了,王公公。”
反正她又没法去求证,也没必要去求证,还不是由着王盛一张嘴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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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月色,颜芷小心谨慎地溜回瑶华宫,由书圆伺候着解下披风的时候,露出来里面宽大得明显不合身的中衣,她忍不住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好在书圆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也能淡定地见怪不怪了。
她从衣柜里翻出一身颜芷的衣服,伺候她换上,然后瞅着她脱下来的那身衣服犯了难:“夫人是打算……”
“先收起来放在柜子里,”颜芷想了想说,“等我下次去的时候,给他还回去。”
与之相对应的,她那身舞裙也落在他那里了,虽然本就是他送她的。
书圆应一声喏,便按颜芷说的收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