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得心药医。
“唉,属下求求苏小姐了!皇上,这次真不是装的。”
“秀儿姑娘,要不你先去看看?”
然他无论说什么,人都不理,也没反应。
这般转眼,一天过去了。
皇上吃了药,退了烧,但断断续续的,过几个时辰,便又烧了起来,如此一直到晚上也没起色。
妧妧是不知道他在外呆了快一宿,起先以为他故技重施,确是不信,但后续下午郎中再来,与士兵的说话声她听到了,知道人是真病了。
倒也不奇怪。
昨日他装病,给自己身上弄那么热,接着出来,这般深冬腊月的,一冷一热,能有什么好?
但即便是知道人是真高烧了,她也没去看。
士兵始终没间断过来。
她不回话,也向她报着那男人的情况。
他烧烧退退,反反复复。
终是夜里士兵过来的那次说的话,让她动摇了下。
“唉,苏小姐想让皇上走,也得皇上病先好了不是。皇上已经出来三日了,虽说朝中有太后,但皇上也不能在外呆的太久,想来如若明个病好了,后个也就该回去了。但若明个也不好,这一拖,不知要几日,先不说皇上龙体金贵,是万中之重,便是苏小姐不是也不愿意皇上和属下在这叨扰太久么!皇上是为了苏小姐方才倒下的,还得苏小姐给皇上治这心病啊!”
他前半段的话,倒是说到了妧妧的心坎上了。
其实,便是士兵不这般说,他病了这种事,她也没那么大定力,坚持不了多久。
想来昨日里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俩人也是了断的时候了。
秀儿看出了小姐动摇了,唤了她一声。
妧妧让她去叫了小春小秋一起帮忙,终是穿上了衣服,又去了小学堂。
她来到床边,他是睡着的。
呼吸有些许的重,时而剑眉微蹙,应该是不大舒服。
妧妧身子骨弱,时常生病,自是知道生病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