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浑身轻颤,小脸儿也哭花了,背身向里,不断抽噎。
那男人去了净房,去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到脚步声,她也并未转头,还只紧裹着被子,待感觉他坐了下,娇柔地张了口。
“大人答应了三个月的期限了么?”
这话等同是在问裴绍对适才满意了么。
裴绍哑声笑了下,哄她的话罢了。
他怎么会放在心上。
不过要说满不满意,他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就酥了,肖想她许久,也忍了这许久,此时如愿以偿,这一番事情下来,滋味自是不必说,还有什么不满意。
“本官再考虑考虑。”
他随便搪塞。
妧妧一听,心中略略地有些慌,微微转头看了那男人一眼。
这一眼,与裴绍对上了视线。
她那小模样小眼神不是一般的撩人勾人。
裴绍未置一词。
妧妧再要张口说话,但瞧着人却是合了眼。
她到了口边的话,姑且便咽下了,转回头,长睫慢慢地动动,心中担忧,不时乏意来袭,也便先睡了。
第二日她醒来之时,回头瞧去,见那男人不在,便唤来了丫鬟询问,得知人已经走了。
她未起,又入了睡,躺到了将近晌午方才再度醒来,起了身,浑身无一处不酸软。
两个丫鬟与那常嬷嬷听得动静,匆匆地过来,为她端来洗漱的水和新衣。
妧妧有气无力的,洗了漱了,也由着人伺候穿了衣,待下了床去梳妆时,看到那屋中-央的方案,赶紧转回了头来,脸红了个透。
此时,那桌上地上都已经被收拾的干净如初,但昨夜她的衣服便是在那被褪下的。她也是在那被他肆无忌惮的欺负的,此时便是稍微回想一下她都呼吸灼热,想找个地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