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轻轻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但诸位放心,若是你们愿意成为南疆玉行的领路人,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如今的大旻,经过多年以来的休养生息,农业、商业都发展得较好,可这般发展的势头,让大旻看起来好似一头待宰的羔羊,而非凶猛的老虎。
南疆一直十分贫瘠,动乱不安,户部每一年都要从国库里掏出大笔银子,拨给南疆,才可能化解南疆的危机。
若是南疆能自给自足,利用自身地理位置发挥优势,那便再好不过了。
沈映月站起身来,郑重开口,道:“相信几位师傅,都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经营南疆,此事并不简单,短则一至两年,长则五到十年,方能见效。”
“但是,若我们不在南疆努力,这片土地便永远是大旻的软肋,而不是盔甲。”
众人听了,都沉默下来。
沈映月不想勉强他们,只默默地看着他们
其中一名年轻的匠人,忽而站了出来,道:“夫人说得有理!虽然小人不才,但也愿供夫人驱使!”
一个人表了态,其他人也纷纷响应。
“我愿做南疆年轻人的师傅,为他们传授琢玉的本领!”
“还有我!我娘若是知道我能当镇国将军府请的夫子,只怕要乐坏了!”
“夫人,我也能出一份微薄之力!”
众人情绪激昂,一时间干劲十足。
沈映月露出笑意,道:“我代表朝廷,多谢各位师傅!你们若能开学堂授课,想必能为南疆培养出不少厉害的匠人,这便是南疆的第一桶金!”
众人相视一笑。
就在沈映月与众人商讨之时,丁尧却走了过来。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沈映月,却又有些不知所措。
沈映月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丁尧,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