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闻言,眼神复杂。
“你怕我又和他吵起来?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你是。
秦彦心里道,当然不会说出口。
姜麓看他表情,突然脸色一变,“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没有。”他哪里敢承认。
姜麓不信,这小子肯定在心里骂她。她最近是不是脾气太好,死小子越发在她面前得寸进尺。她要让这小子知道,别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飞到她头上撒野。
“这么晚你还不睡杵在院子里当定海神针吗?我们家不是海,不需要你来镇。你如果真的闲得慌,倒是可以当一个门神。”
“谁说不用我来镇?”秦彦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妖孽需要镇压。
她心虚不已,“别以为自己长得够高了就不好好睡觉,等将来身体亏空虚浮,纵有万千美人你也只能干着急。”
“你…你胡说什么?”秦彦玉面臊得厉害,这女人怎么什么都说的出口。
“你们男人哪,一个个虚伪至极。明明极其享受那鱼水之欢,还装模作样冠冕堂皇。你此时嘴里说着不要,我且看你日后如何行事。”
秦彦暗道,他有这么一个悍妻,哪里还敢有什么其它的念想。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在姜麓的教导之下改变许多。
为免她再说出惊世之言,他赶紧说正事。
鸡舍里的小鸡已经长至半大,最近一些鸡总喜欢互啄打架。他初时以为它们吃太多,减少鸡食之后那些鸡依然好斗。
姜麓同他一起去鸡舍,看到那些明显精力旺盛的鸡。那些鸡都是公鸡,有些头顶隐约冒出了鸡冠。这些公鸡若是放任不管,很快就会开始打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