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的招手,便有人上前来拖银儿。
银儿急得大喊,“王爷!奴婢…”
正在这时,她看到了姜麓,“王妃娘娘,奴婢有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姜麓摇着头,慢慢朝她走近。她软倒在地,眼神全是惊惧与害怕。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像极风中的残叶,惶惶无所归依。
“我上次就和你说得明明白白,你为什么不听?”
银儿那叫一个后悔,她脸上全是眼泪鼻涕,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端端把自己置于这个境地,倒是印了那句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老话。如今她撞的不是普通的墙,而是铜墙铁壁。
“王妃娘娘,求你饶过奴婢这回,奴婢以后一定您的话…您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姜麓用帕子替她擦眼泪,“都说女人何苦为何女人,你们总以为我在为难你们,其实又何尝不是你们在为难我。”
“王妃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样的话姜麓听听便是,因为这世上总有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眼下这个银儿看上去是怕了,但是想成为人上人的念头就像是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后必定再生。
“回去吧,这帕子赏你了,记住今日之事。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姜麓的声音平心和气,但她向来最喜欢用最淡最随意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希望这个银儿能以此为戒。
银儿不停磕头谢恩,然后连滚带爬离开。
她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个时代三妻四妾才是标配,以后自然还会有人前赴后继。
“为何还要将人留下?”秦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