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极度愉悦之后的疲惫，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或许时扬想让她进阶，但那些修为、那些灵力，在她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就又不见了。

她本来看这本书，只是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她真的会被他的识海伤到，没想到他果真骗了她。

会被伤到的不是她，是他。

临若面色一变：“你说真的？”

燕林蕉：“嗯。”

临若握住了她的手腕，指尖在她的脉搏上一探，皱眉道：“你这个资质……确实不行，我上次给你解毒时疏忽了，居然没有注意。”

她松开手，看着燕林蕉，长叹一口气：“可是……为什么附离为你渡的修为，也不行呢？我感觉你现在的修为，似乎与上次中毒的时候是一样的。”

燕林蕉：“……”

她真的有好好修炼！

回想多年前，她第一次见时家那个教书先生，说她资质差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可那时候她对这个世界还是很茫然的，所谓无知者无畏，她还能相信自己通过努力可以摆脱资质的禁锢……

没想到，她的资质一直都很差，她的努力没有奏效。

现在的她，再一次被临若……不，被事实否定，她的自信被打击得一塌糊涂。

但作为一个成年人，她还是要保持平静。

“可能是到瓶颈期了吧。”燕林蕉轻扯嘴角，安慰自己。

那就是她再也不能靠外力进阶，只能靠她自己了。

临若有些不忍，附和她说：“等我回去跟赤瑶长老说一下你的情况，我们再想办法。”

燕林蕉随意点点头，没抱多大希望。两人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方才分道扬镳。

景玉峰没什么人，主人都不在，到处都空荡荡的。

燕林蕉抱着几本从藏书楼借来的书，潜心钻研了一个月，还是放弃。

这些术法再也不是她之前在凡人界搞的那些小打小闹了。

这都是真正能杀人的术法，对阵中威力十足。她遗憾地发现，她学不会。

她真是个废柴。

燕林蕉把书还回去，然后折身到了苍岩峰。

两个小童看见她，吓了一跳：“你是来找附离师兄的？”

燕林蕉：“嗯。”

她来看看他。

两个小童对视一眼，纷纷开始迷茫。

附离师兄早就不在影月宫了，这可怎么办？

可不等他们想出法子拒绝，燕林蕉就又道：“算了，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