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川河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湿透了的衬衣贴着他的肌肤。
白皙的骨骼和线条隐约而又清晰可见。
水从他的发梢落下,顺着面部和颈线滑落,汇聚在锁骨又一点点的往下流。
叶延也是没有想到一个密室逃脱,让他不仅搂了一把小孩的腰,还能看到这副情形。
时川河全身都跟被水里捞起来似的,偏偏头顶的水还在不停的撒下来。
他的腰线在紧贴的衬衣下被勾勒出来,如同叶延想象的一般瘦弱。
时川河虽然高,但他也瘦。
他身上没有什么肌肉线条,也没有赘肉,甚至在衬衣底下的那排肋骨还隐约可见。
叶延的视线是乱的,呼吸也是乱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看,但又无法克制自己的目光。
他只能在时川河用手去捞自己扎进了眼睛里的头发,去抹滴落在自己眼里的水珠时如同大梦初醒一般慌乱的别开了视线。
叶延听见自己的声音压抑着什么,勉强的维持着理智说:“我们往角落站站。”
时川河离头顶的花洒最近,整个人就跟洗澡似的,被冷水从头淋到脚。
虽然叶延也没好到哪去,但至少不像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被叶延半拖着挪了个位置,手腕被扯得有点疼。
他刚想怼叶延是不是有毛病能不能慢点,就在冷水中成功的睁开了眼。
时川河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叶延不知何时松了的两颗衬衣扣子下露出的一片锁骨与胸膛。
要是换做以往,这一点就能让时川河默默的移开视线不再给叶延半点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