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下心,真力传去听觉,果然就听到一点点细微已极的异响,已经到了门外。
与此同时,窗户外头也有黑影闪动。
看来对方很有经验,分工守住屋子两个出口,以防屋里人逃走。
燕三郎看出窗外只站一人,还有另一个在门外。千岁说过,有三人潜入,那么还有一个在哪?唔,应该是分头去另一个房间打探了。
今晚有月光,外亮内暗,站在外头是看不透乌漆麻黑的屋内情景。好在窗边那人长得瘦小,缩着身子从窗子爬进来,动作相当灵活。
木窗不大,他再矮瘦,想爬进来也是脑袋前伸,弯着腰先跨进一条腿。
这么尴尬的一个姿势,自然没什么防卫能力可言。这人脚还未着地,就觉出膝上一凉、一痛!
与此同时,有一只手在他颈后重重一推!
他膝盖凉过之后就是又痛又麻,一时竟使不出力气。这一记推力又大,直接将他推倒在地,变成个滚地葫芦。
“啊……”他抱住膝盖痛呼出声,手上一股湿黏——那里被捅出个洞来,血流不止,并且伤口还传来一种奇怪悸动,好像身体当中有某种重要东西飞快流逝。
门外那人听到痛呼,“砰”一下夺门而入,第一眼就见到同伴痛得在地上打滚,一边喊道:“小心!”
他眼角瞥见一抹暗影,然后就是白茫茫一片,对方像是投来一大捧面粉,可他眼睛立刻刺痛,像是淋上了沸水滚油!
他立刻倒地,哀嚎得比同伴还要大声。
石灰!